夏说她曾经也有过,后来抹除了。

听长夏这么一说,白婉棠猜也许是自己初来时,不知不觉间招惹了邪物。

独孤极的红痣,应该也是这么来的。

她拉起独孤极的左手道,“把他手上的印记也一起抹了吧。”

独孤极朦胧间听见她的话,骤然睁开眼睛,反手握紧她,急切道:“不抹。”

他气息还是虚的,说话的口吻却好似谁敢抹除,他便要杀谁。

白婉棠想劝他,柳八重示意长夏带她出去,说有话要单独同独孤极说。

独孤极不松手,气氛僵持如两军对阵。

过了好一会儿,他终于松开白婉棠。

屋里只剩下他与柳八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