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药还落到魔族手中,必然不好受。

独孤极脸色暗下,冷笑:“死不掉。”

“能不能……”

白婉棠想请医修去看看他,独孤极面色彻底冷了下来,她只得把话吞回肚子里,独自往浴房去。

沐浴完她回屋休息,夜里却突然焦躁起来。

身上一阵阵发热发酸,总感觉想要贴着些什么,靠着些什么。像中了药,却也不像那样冲动。

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对于身体突然冒出的渴求难以启齿,只能不断地喝凉水,在屋里踱步以压制躁动,临近天亮才因过于疲惫而睡过去。

可她又做了梦。

无法言说的梦让她身上都是汗湿的。她迷迷糊糊地睁眼,无意识地搂住在自己身上动作的人影,仿若还在梦中一般。

待渴求得到满足,腹部的一阵抽搐让她清醒过来,她猛地瞪大眼睛盯着刚刚抽身出去的独孤极。

独孤极面色寻常,擦拭着身上污浊,在她发问前道:“倦欢子会叫人对情.事上瘾。我不在的时候你自己多念几遍清心咒也能压一压。”

魔族本就重欲,把倦欢子当助兴的药。独孤极看惯了魔族作风,不觉得有什么。

但白婉棠怔在床上,胸腔里渐渐生出愤怒和委屈。

“崔羽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