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不说话,低下头含住她的唇,翻身上了床,扯她的衣裳。
白婉棠大叫起来,恨不得把看门的魔侍全都叫来,看他还有没有脸继续做下去。
但他来的时候早就屏退了所有人。
白婉棠只得竭尽所能地踢他,打他,抓他,扯他的头发。
她的力气于他而言不值一提,指甲在他脖子上划出两道血痕,他这才停下。摸了摸被她划出血的脖子,下床拿上脱掉的外衣披上,一声不吭地离开。
白婉棠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整理自己松散开来的寝衣还有凌乱的头发。
他如今用万象镜做心,万象镜放大了他的欲.望。而她是唯一一个,阴差阳错和他同床共枕过的女人。
以他不喜人靠近的程度,他想找人发泄,也只有找她。这是她能想到的他留下她,这样对她的唯一原因。
可她对他,只剩下厌恨。
白婉棠踉踉跄跄地下床,倒了杯凉水一口气灌下去,又被凉得咳嗽起来。
门外的魔侍这才回来。朝屋里看了眼,见她衣衫不整,床铺凌乱,给她拿来了干净的新衣,重新铺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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