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闷。
陆辞珩吻他,他就一边哭一边微微仰起头,向陆辞珩讨吻。
陆辞珩将他的唇含着轻轻吮咬,不同于以往的深入,这个吻只作安抚,沈明安哭得厉害,很快就觉得窒闷,却丝毫不愿推拒,头一次希望陆辞珩能吻得更凶一些,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好受一点。
唇被松开的时候,沈明安缓过来了一点,他眼尾湿红,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定定地看向陆辞珩,眼中蒙着一层雾气,忽地伸手抚上他的发,声音嘶哑地问:“头发怎么湿了?”
“外面在下雨夹雪,从大理寺回来的路上走得急,淋到了点,不碍事。”
沈明安倾身从一旁的架子上拿了根干毛巾,跪在床上,直起上半身,将他的发冠拆下来,仔仔细细地给他擦头发。
沈明安只穿了一件白色的里衣,他这样半跪着,能看到腹部隆起一个十分明显的弧度,从前沈明安的腰又细又韧,陆辞珩埋在里面的时候甚至能看到他的小腹上被顶出来的形状,现在他的腹部浑圆,里面怀着的是与他们两人血脉相连的孩子,一想到这个,陆辞珩心里便一片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