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答:“谢谢爸,那辛苦您了。”
平铺直叙的语气,听不出一丝尴尬。
林海生笑得阴阳怪气:“……不谢不谢,你们走吧。”
林鲸抬起脚尖,迈着步子,横冲直撞走出楼道。
一路上没跟蒋燃说一句话,到家蒋燃喊她,林鲸赌气地冲他喊:“你干嘛答我爸的话?”
蒋燃无辜地站在客厅:“难道不是礼貌?”
“哼!”她跑回卧室,留下一句:“听不出我爸是调侃吗?你傻死了。”
之后蒋燃打车去中午吃饭的酒店取车,林鲸去浴室洗澡,没等蒋燃回来,就把家里的灯全关了,气鼓鼓的爬上床。
气死了气死了,他们可真一点儿都没默契度。
半个小时候,蒋燃回来了。
林鲸在被子里鼓出一个小花苞出来,故意没理他。蒋燃在床前站了一会儿,只好拐去浴室洗澡了。
他洗完上床,轻扯被子,装失忆似的问林鲸:“你怎么又生气了?”
于是林鲸把脑袋露出来,把被子裹在头顶,只露出一张脸,好气又好笑地问他:“这怎么会是生气呢?难道你没看出来我在不好意思?笨蛋。”
蒋燃躺下,顺便她拽进来,绷着唇说:“哦,原来是娇嗔。我又悟了。”
林鲸捶打他的胸口:“你一天到晚都在参悟。不应该结婚,你应该去修仙。”
蒋燃:“……”
林鲸:“谈恋爱的时候,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会说话呢?我被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