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一个地方,宛如潮起,直到蒋燃将亲密的方式改为轻轻嘬吻,才渐渐回落,然后平息下来,
林鲸的脖颈和手臂脱力地落回枕头,亲的如此激烈,她有点没脸看他。
窗外蝉声“吱吱吱”鸣叫,太阳毒似要把行人晒化,与屋内造作的情景被分割成画卷的阴暗面。
蒋燃俯视着他,肩胛骨微微隆起,眼神促狭。
在毯子里搂抱她的姿势,像抱着一个小娃娃,爱不释手的看看,逗逗,不像抱老婆。他的肩膀很宽,可以完全笼罩着她的小身板,男人的两条长腿轻轻一别,就把她乱蹬的腿给分开禁锢住了。
羞耻感一寸寸爬上来,她第一次知道,男人一米八几的大高个不是白长的,原来力气这么惊人哦?
就要在家里办这件事了吗?
虽然已经结婚了,但是她在感情上还是无法接受,尤其是意识到妈妈还会经常擅自给她收拾屋子,更换床单被罩,这也太难堪了吧。
头脑风暴中,林鲸一动不动。
蒋燃手指捻着女孩僵直的后背,脸埋在她滚烫而柔腻的颈窝,笑得肩膀都颤抖了,“你怎么这么紧张?又不是偷|情。”
林鲸脑袋一抽,忽然说:“我怕你要在这……家里没有那个东西。”
这个,那东西。一般人还真难理解她如此抽象的描述,但是蒋燃理解了。
他还故作不懂地问:“什么东西?”
林鲸眼睛一闭,“我妈说,让我们暂时别要孩子。”
这在情理之中,蒋燃依然有些诧异,他问:“你很听你妈的话吗?”
其实这也是她自己的意思,近一年的避孕措施肯定是要做的,只是通过妈妈的嘴说出来就显得比较权威,并且和她毫无干系。
林鲸又怕他觉得自己是个妈宝,说:“我认同她说的,我们需要再磨合,你觉得呢?”
蒋燃没有回答好还是不好。
“以后再说吧。”
林鲸攀住他的肩膀,手臂绕到蒋燃的脖子后面。两人贴贴,林鲸才惊觉自己的裙子在里面翻折得好夸张,形同虚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