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禽兽”四个字明晃晃的写在脸上。
林鲸化好妆出来,他抬眸,懒懒地给了个意见:“换支口红。”
林鲸:“这个不好看?”
蒋燃表述不出口红具体的色号,有些笨拙地形容:“浅色一点吧,显得可爱。”
“哼。”直男懂什么?
她不屑,身体非常诚实地回屋,猜想蒋燃的意思应该是裸色的更显妆容清新,再出来的时候男人终于露出满意的表情,林鲸心里一边小小欣喜了下一边白眼翻到天际,“要求真多。”
蒋燃拿了大衣,走到玄关换鞋,“女为悦己者容,是这个意思吧?”
林鲸气得在背后掐了他一下:“这就是你说的晚上请我吃饭,结果还不是为了你的饭局,我去受罪。”
蒋燃露出一个求饶的笑容,没有反驳。反正和稀泥这项本事,所有的男人都无师自通。
吃饭的地点在不太远的一家酒店。
蒋燃今天约的人是罗特,两人到的时候罗特夫妻俩正在儿童区陪儿子挑玩具。
罗特的妻子见到林鲸,眉眼尽是笑意道:“这就是蒋总的太太,原来这么好看呐。”
林鲸笑眯眯地跟对方打招呼、吹彩虹屁。
罗特妻子四十多岁的模样,保养得宜,温婉端庄,但脸上依旧岁月尽显;她的孩子挺小的,估计刚上幼儿园。女人捏着小男孩儿的小胖手说:“这是蒋叔叔,还有阿姨。”
孩子有点害羞,葡萄粒儿一样的大眼睛提溜转,最终落到看上去比较有亲和力的林鲸身上,蚊子似的叫了声:“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