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在岸上搁浅的鱼,鱼尾在不断地扑腾着,欲要掀起一点点浪花,结果却全部浇到了自己的头上。

无论卿舟雪怎样选择,冥冥之中仿佛有一只看不清的手,一直推着大江浪潮前行。

不为人移。

她用尽了浑身解数,没能挽回任何事情。

卿舟雪再次醒来时,手中还握着星燧。

她躺在一梦崖底的花海之中,那漫长岁月的凌迟,却在她的骨血中刻下沧桑的痕迹。

现在……

是何年月了?

她抽空回了一趟鹤衣峰,发觉自己临走前燃下的一缕九和香,竟还未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