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尘远高她一大截。
直觉就在电光火石一念间。
卿舟雪通过她泄力后的一句轻叹,却隐约触碰到了什么。
“像今日这般就很好。只是下一次不再哭,便更好了。”
卿舟雪亦将声音放柔,显得很轻:“我只想要坦诚相待,至于旁的无关紧要。倒是甚觉奇怪,你杀的那些人,不管是不是好人,横竖也与我没半点关系,师尊为什么这么怕告诉我?”
“但是我”
她的唇被卿舟雪的手指抵住:“没有但是。就像此次一般,你不问,便永远不会知道。”
一阵风起,船也终于动了动,再向前方有月色照耀的地方飘去。
昨夜过得昏昏沉沉,这小船一直顺着江水飘,也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会顺着水回归到哪条大泽。
无人控向,任凭自然。
“我们好像在往北上走。”
卿舟雪立在船头探了探流向,而后又退了回来。
云舒尘昨晚靠在卿舟雪身上睡了一夜,但因着那一番话,睡得也不是很好,梦里什么都有,就是没有圆满,半夜还惊醒了几次。
她的面色苍白,像是大病初愈,眼际尚红着一圈,瞧着楚楚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