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该开口。

寸草生的习性不一定只会针对于毒素凋零,一切皆还存疑。

况且自其它方面来看,也很可能是自己多想了。

卿舟雪从来不喜欢臆测,没有板上钉钉的事实,她一向是不开口的。

但那糕点云舒尘是吃过的,事关向来体弱的师尊,卿舟雪不能不慎重一些。近几年,似乎小师妹都陆陆续续有做,余英自己也喜欢解馋。

“怎么了。”

云舒尘察觉到了她的走神,况且今日卿舟雪似乎异常地缄默。

她回过神,对上师尊的眼。

这一开口,就算是无事发生,凭着师尊的性子,她与余英之间的嫌隙亦会增加。

卿舟雪犹记得那日云舒尘笑着说,以为自己此生是遇不上这么一个徒弟的。

可自己心中连一成确定的把握也无,仅仅是生了疑窦,便要往这上头划上一刀,告诉云舒尘她相中的、新收的弟子似乎居心叵测,做的糕点有毒。

她应该说么?

“我这才出去一日,又有什么心事了?”云舒尘抬袖,轻抚了一下她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