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长歌一时撼住,在心底冷哼一声,打了个算盘,最终仍决定小心为上她觉得卿师侄做得出来,而云舒尘那女人睚眦必报,不算好惹。
女人不情不愿地转过身来,凤眼微挑,“小祖宗,那你们想如何?要我教你们修炼?”
越长歌的眼神自左边扫过右边,又扫回来,像是在思忖。片刻后她勾唇一笑,“修炼多没意思哪,难得有人陪本座玩一玩,那么非得尽兴才好。”
白苏倏然睁大眼睛,她眼瞅着越长歌几步朝她走来,愈发逼近。鼻尖萦绕不去的馥郁花香,熏得她直想打喷嚏
白苏忍不住退了一小步。
她的同门师姐妹也不禁给越长老让出一条小道,留得白苏孤立无援。
越长歌微微俯下身子,笑得像是得道千年的狐狸精,“小医修生得水灵灵,好似一把待掐的嫩葱,真不错。”
“师……师叔,你,你……”白苏向下便瞥见她胸口一片丰腴的白,羞红了脸。
越长歌又笑了一声,直起腰身,目光投向远方的一座高峰,“这般说来,那老医修更为得趣儿咱去她峰上讨教讨教,也算是助你们提升修为了。”
言罢,她唤来一阵长风,将几个小辈卷在一起,宛若绑架,一道儿循着灵素峰的方向去。
卿舟雪默默无言,看着骤然离地千万尺的双脚,轻叹一声,今日怕是又不能及时回家了。
俗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阮明珠与越师叔两个嘴多的,正有来有往聊得火热,一个为老不尊,一个目无尊长,俨然像失散多年的老乡亲。
“听闻你上次叫她师姐被揍了?还被罚了一个月禁足?”
越长歌笑道,“真没出息,我天天喊她师姐,还不是活得好好儿的,一身轻松。”
阮明珠一时肃然起敬,正欲讨教时,头脑终于转了个弯,双眼微睁:“你不本就是她的师妹么!”
白苏在一旁颤巍巍地念叨,“师叔,我师尊她不喜人打扰,我们一下子这般大阵仗,这……”
“哦?”越长歌不以为意,“都说是讨教道法,帮你们几个小辈开开眼界。况且有本座在此护着,能把你们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