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娇杏’就推出了姊妹品牌,而且一次性就推出了俩,一个角‘瓷容’,一个叫‘皎月’,都是直接同供销总社签的合同,借助分布在全国各地的供销社与百货大楼将这俩品牌推了出去。

当‘瓷容’和‘皎月’的产品摆在王新娥的办公桌上时,王新娥只是打开在手背上一一试用了一下,心气儿突然就泻掉了。

“老史啊,良禽择木而栖……你是真的说到做到,半点情面都不留。”

王新娥同史古生共事了这么多年,虽然那‘瓷容’和‘皎月’的香味做得与嘉华集团的护肤品迥然不同,可护肤品除了调香之外,还有质地与手感。

只是上手一涂抹,王新娥就从那质感中找到了史古生的影子。

这种将质感赋予生命力与层次意境的功底,饶是王新娥在日化行业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也没有在史古生之外的第二个人身上见到过。

王新娥抠了小半瓶面霜出来,在手背上一遍一遍地揉,手背上涂到再也涂不下去了,她就往手臂上涂,就好像是着了魔一样。

直到那一大坨面霜都彻底消失不见,王新娥颓然地靠在椅背上,“输了,彻彻底底。”

她联合迦楼集团仗着能拿捏全国所有原料厂的订单而卡‘娇杏’的原料,没想到陶娇杏不知道从哪里搞到了原料,不仅续上了‘娇杏’的原料,还有余力出来反击。

看看‘瓷容’和‘皎月’的定价,完全就是对标迦楼集团和嘉华集团现在还在市面上销售的产品去的。

再看看‘瓷容’和‘皎月’的销售渠道,陶娇杏居然舍得抹下脸来把这么好的东西放到了供销社,毫不顾忌身段和面子地去挤占乡镇以及农村市场,那可是嘉华集团和迦楼集团盘踞的主要阵地了。

不仅是双杀,还是绝杀!

且不说‘瓷容’和‘皎月’真实效果如何,就凭史古生加持的肤感以及‘娇杏’创下的名声与口碑,‘瓷容’和‘皎月’就不会卖不动。

当他们把钥匙伸进潘多拉魔盒的锁孔时,何曾会想到潘多拉魔盒里关着的是一头恶魔?

本以为‘娇杏’是一只温驯漂亮的金渐层猫,没想到竟然是一头披着金渐层皮的东北虎。

王新娥收到了‘瓷容’和‘皎月’,裴扬怎么会收不到?市场部那比腰斩还惨烈,几乎卡着脚脖子斩去百分之九十市场份额的销售报告连同‘瓷容’和‘皎月’的全部产品都摆在裴扬的办公桌上,裴扬的怒气飙升到头发丝儿都根根立了起来。

他火速地拨通了宋红琴的电话,待那边接通之后,劈头盖脸地就是一通质问,“红琴姐,你们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把刀捅到我们身上了!”

宋红琴原本是对迦楼集团有感情的,哪怕她的老板变成了陶娇杏,她心里也是偏向于迦楼集团的。

然而迦楼集团的这番作为往她心上捅了致命一刀,要知道沈市护肤品工厂是她亲手办大办强的,迦楼集团的做法无异于是要毁掉她的心血。

宋红琴心里也明白自个儿迟早要同迦楼集团走到撕破脸的那一步,当下也就没再虚与委蛇,她问裴扬,“裴总,您提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就一点都不心虚吗?仗着之前签订的合同里没有对原料保供有规定,就直接卡住了我们的原料,迦楼集团这样做,对陶总,对我,仗义吗?”

裴扬哑然,脑子一时间有些转不过来,“迦楼集团什么时候卡你们的原料了?”

电话这头的宋红琴也是一愣,她同裴扬还算熟悉,脑海中电光火石间就猜了个七七八八。虽然这事儿裴扬有很大的可能没有参与,但宋红琴还是生气,她没好气地说,“问您舅去!偌大的迦楼集团,谁是话事人?”

“对了,裴总,我再替陶总给您转达个意思,给‘美仕’提供的原料因为原材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