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人都说妇女能顶半边天,你身为新时代的女性,怎么能看不起女性力量呢?我记得我姥没给你裹脚啊!”
耿菊花:“……”她胸口一阵胀气憋闷,差一点就把自己给气晕了过去。
“我这是为你好!”耿菊花气得牙根痒痒,但还不敢大声说话,担心陶娇杏听到。
谢挺才不领她的情,嬉皮笑脸地说,“我现在就过得挺好的,夫妻分工,男女搭配,干事顺顺利利还不咋累。要是听了你的,我不盯着厂子,让娇杏去厂子里受累,我来谈判还被人给忽悠瘸了亏本,这不得乱套吗?您这样的为我好,我听了都害怕。”
见耿菊花还想再说几句,谢挺索性道:“哎呀,您就别操心了,更别瞎提啥意见,搞的好像您自个儿开过厂子一样。您对生产和商业上的事情不懂,可别外行指导内行。”
耿菊花-心口发闷,抱着胖仔就往外走,“我懒得同你废话!娶了媳妇儿忘了娘的白眼狼!”
陶娇杏从屋里出来,‘满脸好奇’地问谢挺和耿菊花,“谢挺,你和妈说啥呢?咋还压低声音说,怕被谁偷听了去?”
谢挺看向耿菊花。
只见上一秒还满脸愠色的耿菊花突然就好像变了个人似得,脸上堆满了笑意,好似刚刚撺掇谢挺执掌家庭财政大权的人不是她一样,亲亲热热地同陶娇杏说,“杏子,妈这不是看你同那些人打交道累得很吗?想着家里还养着老母鸡,让谢挺去捉两只过来杀了,咱煲鸡汤喝呢!谢挺这个懒货不愿意去!”
耿菊花还装模作样地踹了谢挺一脚,这个时候就看出了亲生的好处,踹一脚也不敢还手,还得陪这个笑脸忍着。
谢挺默不作声,默默看着耿菊花求生欲满满的表演。
陶娇杏‘脸上一喜’,“啊?那老母鸡不是还下蛋呢?不过,妈,你说得对,我确实有点心累。谢挺,你敢进去,就听咱妈的,杀两只鸡。两只鸡才四个腿儿,你,我,咱妈,咱爸,一人一个鸡腿,刚刚好!”
谢挺一时间有些拿捏不准陶娇杏是说真的还是说假的,他试探着问,“真要吃啊?”
“不然呢?我累了这么久,想吃个鸡,你还和我磨磨蹭蹭?咋?赚那么多钱,你连让我吃两只鸡都舍不得?我又不是要吃天上的凤凰!记得去拿咱妈养的老母鸡去,咱家养的鸡还小,正是产蛋的黄金时期,杀了吃肉有点可惜,也不能白瞎了咱妈的一番好心。”
谢挺见陶娇杏不是说假话,还见陶娇杏冲他挤眼睛,心里立马就会意了。
耿菊花同他说的那些话,绝对被陶娇杏给听去了!不然陶娇杏才不会惦记耿菊花养在老院子里的那几只老母鸡!
陶娇杏这是嘴上没说啥,看起来也不打算同耿菊花计较这挑拨离间的事儿,实际上用行动打击报复呢!
既然亲婆婆都说要杀两只鸡了,那就一只都不能少!
要不怎么说是夫妻呢,心有灵犀一点通,陶娇杏冲谢挺挤挤眼,谢挺就明白陶娇杏的意思了,知道陶娇杏不会同耿菊花闹,谢挺立马就站在了自家媳妇儿这一边,说,“行,我这就去,省得咱妈催了你催,搞得好像你俩都是好人,就我一个抠门精一样。我去抓鸡,挑肥的抓!”
耿菊花脸上的笑都快僵硬住了,眼睁睁看着谢挺兴高采烈地出门,心痛得好似有人在她心尖儿上剜肉。
那可是她养着吃鸡蛋的老母鸡啊!本来就没多少,这会儿谢挺还要捡肥的杀……耿菊花看着笑眯眯地陶娇杏,脑海中陡然闪过一道灵光。
她每次想帮自家儿子提振夫纲的时候,都会被陶娇杏给‘阴差阳错’地搞一次!
每次都‘阴差阳错’,那还算是阴差阳错吗?
她又不是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