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地系了两圈，又打了两个死结。

她小脸上染上笑意，一双眼晴里闪着单思远没有办法再看懂的水光。

“图个吉利。”

单思远虽然说是“封建迷信”，但也买了一条，系在了她的旁边。

“单思远，你这个人，真的很别扭。”楚妍妍取笑他，“能不能心口如一啊？”

楚妍妍说完，以为他又会他凶巴巴怼自己，她又像从前那样再怼回去。

结果这次少年却突然看着她道：“我心口很如一，我喜欢你，不是也在追你。我大老远从国外偷愉跑回来，为了谁？”

楚妍妍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他太认真，眼睛里的东西真诚得她觉得有些承受不过来：“能不聊这个吗？”

“累了吗？”再往前面走几步有一条长椅，他拉过女孩的手腕，“走累了吧，去那边坐一下。”

“我不聊这个，但是你得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什么时候回去？”

“单思远，你能不能别问了？”楚妍妍叹了口气。

“我想帮你。”

“你帮不了我。”

“那谁可以帮你，褚警官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