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穗再说不出话,只能?任由他的温度从舌尖蔓延至嘴角,下巴。
而后在他留下痕迹的那处流连,锁骨处又?被?他啃|咬出新的痕迹,而后一路向下,咬着尖|尖,勾着绕过。
安穗甚至没?办法推开他,他一只手摁住她的手,将她的两只手腕牢牢抓住,固定在他桎梏之下。
小腹处传来一阵濡|湿,安穗眼尾沁出泪来,腰身也不由自?主地拱起?,贴近了温度的来源。
周泽的动作微顿,随后手臂缠上她的腰,气息滑上在她耳边低声说:“好|涩啊穗穗,你在拱腰。”
他说完,从旁边又抽过枕头垫在她的腰下,而后亲了亲她的腰侧。
吻连串成线而下。
浴室里的淋浴此刻有淅淅沥沥地回流了几滴水撞在坚硬的地板上,滴答地发出水声。
安穗很快就感觉到肌肉的酸楚,不仅是酸楚还有被?捏紧软肉的微微痛感。
长时?间上抬着腿让她有些累,似有察觉,很快就被?强|硬的力道托着。
失去桎梏的手想抓点什么,却不知抓什么。
身后的被?子,身下的枕头似乎都不是好选择。
安穗的手最后他的短刺的黑发上,头发尚未吹干,被?水打湿缕缕,有些扎手。
发间的水珠瞬时?打|湿她的手,她囫囵摸了下他的头发,颤颤巍巍道:“你…头发…湿的…”
她此时?竟然在想他没?擦干净水的头发会?打湿她的床单。
周泽任由她抓着自?己的头发,直到她因为他仰起?头,抓着头发的手也不受控地重重抓了下。
黑暗中传来吞|咽的声音,随后安穗感觉到小腿被?人抬起?,湿|润地吻落下。
等吻过那双月神画作的腿,他才俯身在她耳边,低声说:“头发,没?你湿。”
而后安穗感觉到身体一轻,身前的人将她抱起?,她累极,闭着眼,靠在他怀里问:“做什么?”
周泽将她抱去了自?己住的那间,放她在床上拉过被?子说:“床单弄湿了,你在这睡。”
在干净清爽的床单躺下,安穗感觉到眼皮沉重地睁不开,意识也逐渐模糊。
周泽则又?回了卧室。
将打湿的床单掀下,塞进了阳台的洗衣机。
阳台的门被?人关上,周泽靠在栏杆上,指尖夹着细长的香烟。
晚间的风轻拂而过,带起?他额前的碎发。雨后的上城带着截然不同的气质,远处的高楼大厦亮着限电后的灯光,高贵又?奢靡。
周泽立在栏杆前,咬着烟,不轻不重吐出一口,任由尼古丁麻痹身体里沸腾的欲|望。
一旁的洗衣机稀稀拉拉放着水带着将沾染了两人气息的床单打湿。
周泽漠着脸,夹着烟看着远处的大厦,指尖的猩红在黑暗中明明灭灭,一如他晦暗不明的眼神。
凉风吹过,口袋里的手机微微震动。
周泽拿起?,看了眼来电,接通。
电话那头的声音约莫三十岁左右,沉稳醇厚:“阿泽,王硕说你不想澄清?”
“嗯。”周泽轻声应。
周溪拧眉:“阿泽,大哥听了你们那局比赛的录音,不是你问题。”
“我也没?说是我的问题。”周泽云淡风轻地掸了掸烟灰,“不澄清只有一个人被?骂,澄清了就是整个队伍被?骂。”
他语气略沉:“战队的几个已经打了很多年职业,有些可能?今年就要退役。这事儿曝出去,气头上的粉丝只会?要求换人。大师赛快到了,如果现在换人W连一轮都过不去。”
电话那头的人半晌没?开口。
周溪坐在办公椅上点了根烟,想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