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普通京官的女儿, 置一身新衣裳还要和母亲商量好久, 现在置身国公府已经让她不适应, 至于国公或是侯爵, 她还来不及去想,也并不知道这些爵位能得到些什么。
尽管如此, 也不妨碍她略猜一下?,袭爵的会不会是魏祁?
毕竟,魏家第?二代第?三代里, 最能?干的?人明显是魏祁, 他?又是嫡长孙, 无论从身份,还是家族兴旺的?角度,爵位都该给?他?。
郑国公传下?来会降一等, 便是侯爵, 一时之间宋胭很难接受自己可能?做侯夫人。
以前也没人给?她算命说她日后会飞黄腾达。
几人在仆人带领下?进了?国公爷房中, 国公爷依然没下?床, 坐靠在床头,但精神还行。
二老爷关心国公爷病情,和他?道:“又哪里有什么重要的?事,父亲非要这个关头叫我们这些人来, 大?夫说了?,这几天都要静养。”
国公爷挥了?挥手, 让他?别管,随后道:“总觉得自己身子硬朗,时日还长,这一病,却不得不服老,只是几只螃蟹,竟好像去鬼门关走了?一趟。
“这一次幸运,下?一次说不定就……”
“瞧父亲说的?哪里的?话,谁不会病呢,二十岁的?毛头小子也会生病,您就是多想。”二太太说。
国公爷继续道:“家中这爵位的?事,我一直按着没说,不是我愿意憋着,而是我也犹豫。”
这话直接入了?正题,所?有人都不再说客套话,安静下?来。
国公爷却也沉默良久,突然抬眼道:“老二媳妇,昨日我在病中,老二和我说,你有了?身孕,说那老大?夫开的?口?,包生男孩?”
二太太有些不好意思,却又带着喜悦,连忙道:“是,父亲,只是如今刚刚才两个月,不知道后面的?情况。”
国公爷点头:“这么多年,老天也该开恩。我就想,这爵位还是给?老二吧,等我这身子养好了?,便写好奏书,他?日我归了?天,便请圣上?降旨册封。”
“父亲这……”二老爷明显震惊,又不知说什么,忍不住有些心虚地转过头来看向长房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