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咬了下去。
梁川生了一对不太明显的犬齿,可平日里他少笑,就连话也少,便也没人注意过。
更没人晓得,这牙齿拿来咬人后脖颈子,是最合适不过。
陈小幺被这一口咬的睁大眼,可力气早耗光了,是挣也没法儿挣。
后半夜。
那颗野枣树给糟蹋的,树干子上是污的半点儿没眼瞧。
陈小幺后颈处那块儿圆鼓鼓的软肉,更是被咬的一塌糊涂。
说来也奇,梁川分明是下足了狠劲儿咬的,可这地方,被咬开了缝儿之后流出来的东西,却不像是血。
也没半点腥气。是甜滋滋的清液,嗦一口,像是比这树上的枣子都还甜。
这甜味儿勾的梁川脑子里一片空白,恍惚间觉得自己真成了头畜生,是在一口一口把怀里头的人给啃了。
力道收都收不了。
劲儿憋不住,是以牙齿也没收住地方,连着那片软肉旁边的皮肤,也被咬了好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