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吃这酒味,就一下子吃进去这样多。
他体质本就与常人不同,不说跟梁川比,就是同一般的男子相比,也有不同。
陈小幺先是觉得晕,后来脑袋就觉出微微的疼了,抱着梁川哼哼唧唧,直往梁川怀里钻。
再要么就是在他脖子腰侧作乱。
分明先时他还觉得那粉色的水儿甜甜的好闻,如今,却又觉得那一点都比不上他男人身上的味儿了。
梁川给他搂着,没让他乱动,想起什么,往旁边一瞅,正瞧见江湛抱着胳膊,眼观鼻鼻观心。
最后,江湛干脆撩起车帘子往外看去,目光是一秒都没往陈小幺身上瞟。
如今,梁川虽是已晓得他同小幺的表亲关系,可几月前,上巧村土坡子上头,挨的那两下子,江湛现在想起来,脑袋还隐隐作疼。
记的深刻。
一回府,刚进大门,下人就一溜烟的来请。
从酒楼走时,江湛便差人去请了太医,回府的时候,太医已经在厢房内候着了。
长公主也难得这么晚还没睡,披着头发,由婢女掌着灯,在一旁翘首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