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期的脸,“都走那么久了,这次回来后就好好待着。”
“这由不得我做主。”崔子期低头抓住吕锦的手放在唇边轻吻。
晚上崔子期想跟吕锦亲热的时候,吕锦才发觉他的胸膛里一道伤疤差点就刺进心脏了,吕锦看着眼泪吧嗒吧嗒就往下掉。
他哭起来没有声音就是眼泪掉得凶。
崔子期一看就慌了神,“早就过去了,别哭了。”
人走得时候,胸膛那片还是光洁的,现在回来了这胸膛破破烂烂的。吕锦让崔子期翻个面,崔子期拧不过他,他一个胳膊怎么拧得过吕锦这个大腿。
后背上也有伤疤,崔子期趴在枕头上,双肩坚实,肌肉流畅,他说,“看完了吧,你可以心疼我,但不许哭。你的眼泪只能在我跟你搞的时候哭。”
吕锦还在心疼崔子期,一听他用词粗鄙,顿时打了一下他的后背,“你说的什么话。”
崔子期抱着吕锦:“我这不是逗你嘛,虽然也很想……我们多久没见面了,我想得厉害。”
“那刺客寻的角度刁钻,要不是我想着我还要留着命回来,我还有夫郎孩子在,不能把小命留在江州,我努力扭了一下身子,这剑就刺偏了。”
吕锦伸手去摸崔子期胸膛上的伤疤。
崔子期抱着吕锦两个人什么都没做,崔子期低声说,“好久都没有这么抱着你睡了。今天就让我抱着你一起睡。”
崔子期抱着吕锦很快就陷入睡梦中,吕锦伸出手描绘崔子期的眉眼,亲了亲他的嘴唇。
等崔子期升到刑部侍郎的时候,崔子期明白陛下有他的用人标准,崔子期最后的路还是殊途同归。崔子期升官后就去找吕锦炫耀。
“你看谁家的相公升官升得这么快,啧,你可真幸运,一挑就挑中我这样的金龟婿了。”崔子期叉腰。
吕锦:“有人比你升……”
崔子期堵住吕锦的嘴,“你就不能让你相公高兴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