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山辞在膳堂用饭,有几个年轻官员坐他对面,“郑大人还未娶亲,这独自在京做官没个知心人陪着,这日子难捱。”
另一个官员附和,“郑大人是状元,年轻俊美,趁此机会找个好岳家,这前途有了,娇夫也有了,一举两得的事。”
郑山辞打太极敷衍过去。
下值时几个官员非要拉着他一块去喝酒,郑山辞拒绝了没用还是被拉走了。这是武成伯拜托的事,他们今天非要把郑山辞拉到酒楼里吃酒。
郑山辞见这酒是非要吃了便也不矫情,“我跟你们去吃酒。”
“郑大人这就对了,我们请你吃,你别客气。”
到了官场上免不得要喝酒,郑山辞也习惯了。到了席面还看见有武成伯在,郑山辞见状一愣。
“郑大人快坐下,我观小友写的文章颇为见底想跟你结交,让他们帮忙约你出来喝酒。”武成伯面容慈祥和蔼。
郑山辞拱手:“伯爷抬举下官了,下官担不上这样的赞誉。”
武成伯对郑山辞满意,让他坐下来吃酒。
郑山辞到了席面上不是光喝酒还要夹菜吃,怕胃里难受。武成伯随便跟郑山辞聊了一些,发现郑山辞不是一个绣花枕头,心下更是满意。
“难怪你做状元,山辞就是家世差一点,这家世的事也简单。”武成伯意有所指。
郑山辞抿唇不言。
有人敲门,杏哥儿今日穿了一身紫色的新衣,肤白貌美,一双大眼睛看见郑山辞就扑眨扑眨的,走过来黏糊糊的叫武成伯父亲。
“这是家里不成器的哥儿,都十八岁了还未说亲,我都快急死了。”武成伯拍了拍杏哥儿的手让他坐在郑山辞的边上。
杏哥儿身上有一股让郑山辞坐卧不安的香气,闻着有些呛鼻,这不是杏哥儿的错,只是郑山辞不太适应这样的香气。
他低头吃菜,只有武成伯问他的时候,郑山辞才说几句话。
杏哥儿问:“郑大人今年几岁了?”
“虚岁要二十三了。”
杏哥儿心中一喜,这状元郎长得俊,还嫩,细皮嫩肉的,瞧着温温柔柔的,看着就是一个疼人的。他在郑山辞游街的时候就把人看上了,结果他父亲也把人看中了,杏哥儿心里就更欢喜。
“郑大人你手边有道狮子头我夹不到。”
郑山辞手指一顿,把狮子头这个菜端到杏哥儿手边让他自己夹。
杏哥儿:“……”
等这桌酒席完了,郑山辞从酒楼出来天色已晚。杏哥儿一直在跟郑山辞说话,郑山辞不好不理他,武成伯还在一旁看着。
郑山辞的态度冷淡一点都不热络,反而是杏哥儿一头热。
杏哥儿出了酒楼只顾着跟郑山辞说话,脚下一滑差点踩空,郑山辞见状忙不迭扶着他的腰,等他站稳了就放开。
“我太不小心,多亏有郑大人在。”杏哥儿吓了一跳,下楼时不跟郑山辞说话了。
他是不说话了,目光还落在郑山辞身上。
郑山辞有点疲倦,他没表现在脸上,态度冷淡,礼数还是周到。
武成伯:“山辞我们就先走了,以后再聚聚。”
郑山辞点头应好。
他自己沿着街道的灯笼往城郊走。他并不喜欢男人,而且暂时没有成亲的打算,武成伯的心思在他眼里就是麻烦。
走进一个暗一点的小巷,这里的灯笼没有几只还能看清路。一个人影从墙上落在郑山辞面前,郑山辞看过去对上一双明晃晃的眼睛。
郑山辞认出这是虞澜意,这么晚了他在这做什么。
虞澜意在酒楼吃饭,瞧见郑山辞搂着杏哥儿的腰,武成伯还那么亲热的叫他的名,这么快就攀上武成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