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虞澜意叫了上房,掌柜的眼睛一亮连忙上前招待:“这位公子和夫郎这边请。”

郑山辞同虞澜意在客栈用了饭,夜晚虞澜意又拉着郑山辞去外边逛夜市。

此处地方崇尚河神,依山傍水,有不少稀罕新奇的玩意儿。还有河伯与新娘的故事,两个人去听书,找了一处地方坐下要了一盏茶。

“以往我出门去听书这些,都要带着府上的侍从,不能只单带金云一个,那些人跟着就怪没意思的。现在自己想听书就听书了。”虞澜意拿着瓜子磕起来:“想磕瓜子就磕瓜子,没人说我姿态不雅了。”

郑山辞听了这话笑起来。

虞澜意听着说书人的故事,他轻轻的说道:“郑山辞,原来嫁人是这般快活的事。”

郑山辞闻言怔然,他看向虞澜意,虞澜意认真的听着台上的人说书,说书人拿着压言木,穿着长衫,他重重的拍了一下压言木,声音变得激昂起来。

茶馆四方来客,人群吃着茶,拿着碟子里的花生米跟瓜子吃着,透着几分闲适。郑山辞独独把目光落在了虞澜意身上,他笑了一下。

听了说书再买些小吃,他们便回客栈安置。

从京城到新奉县足足有两个月有余,虞澜意的脚步也走了大燕六分之一的版图了,转眼就走了两个月了。

从京城定的点心早就吃完了,沿途有不少带着地方特色的糕点,虞澜意一个没落下。今日晌午刚埋锅做饭,吃了饭突然天空闷雷阵阵,竟是下起雨来。

虞澜意立马跳进马车里,马儿不好在打雷天里行走,他们被困在马车里。

“好大的雨。”虞澜意用毛巾擦了擦头发。

郑山辞掀开车帘,总在这里也不成事,他们还有两车的行李不能淋湿了。他让旺福去前面打听,看有没有可以避雨的地方。

“郑山辞,好冷。”虞澜意打了一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