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高阳一步三叹只好自己独自去园子里逛了一圈回来。
时哥儿给萧高阳绣的荷包,晚上终于把荷包绣好了,他让萧高阳站着别动,把荷包认认真真挂在他的腰间上,他腰间是还佩戴这玉佩跟玉坠的,荷包佩戴在腰上显得毫不起眼。
萧高阳还是觉得心里慰帖。
“你别忙了,给我绣一个荷包就好了。”萧高阳说道。
他瞧见时哥儿的样子,总能想起时哥儿新婚之夜的时候,瞧见他的物件,总是脸红不肯碰。萧高阳心里想得厉害,等时哥儿洗漱后,他吹了蜡烛轻快的上床。
……
郑山辞回去陪着虞澜意去了一趟国公府,老国公偶感风寒,本来是小病,结果不知是年纪大,还是怎么的,这病了就不好,反反复复的,如今人已经躺在床上了。
虞澜意瞧见外祖父苍白着脸,这样头上的花白同脸色一样白,“外祖父!”
老国公摸了摸虞澜意的手,“澜意来了啊,这有甚好伤心的,我身子还好,就是小毛病。这回还把你惊动过来了。”
虞澜意陪着老国公,老国公看了一眼郑山辞,郑山辞忙不迭见礼喊了一声外祖父。
老国公应一声,“你们要是不嫌麻烦,今晚就留下来吃饭。”
“多谢外祖父。”虞澜意跟郑山辞都应了下来。
虞澜意是要陪着外祖父跟外祖母说话,郑山辞便去了外边,贺同招呼他。
他们带来一颗人参过来,那还是长阳侯送给虞澜意的,这下子他没甚好带的,只觉人参才是最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