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山辞把官帽挂在衣架上,他坐下来给虞澜意剥橘子塞到虞澜意手里,顺便偷吃了一片橘子。他吃进去牙齿都被酸死了。

他不敢再吃了,起身去洗漱。

虞澜意吃得正好,郑山辞从浴室出来一个橘子已经吃完了。虞澜意这几天一直在绣鞋垫,卓有成效,已经快把一只鞋垫绣好了。

郑山辞要去瞅,虞澜意捂着不让郑山辞看,“等绣好了,你就知道了。现在你不要看。”

“好吧。晚上别绣了。”郑山辞趴在床上,“明天我休沐。”

虞澜意听了郑山辞的话,痛快的把针线活儿扔到一旁。他同样趴在床上挨着郑山辞,眼睛圆溜溜的转。

“可是,明天你休沐,今晚又不能做什么。”

郑山辞只能摸一摸虞澜意。

“哎呀,你的手又糙了,薄茧好痒。”虞澜意伸出手从床头柜拿了什么过来,“你帮我算算。”

郑山辞一看是账本,他的脑子木木的。在户部算账,回到家里了还要算账。

郑山辞笑着应下来帮着老婆把账算完了。

等他算完了,虞澜意已经睡着了。他的睫毛长长的,郑山辞给他捻被子,把账本放好。或许是明天要休息的缘故,今晚他并未觉得有困意,明天他不用早起上朝。

郑山辞把虞澜意的篮子拿了过来,里面就是他正在绣的鞋垫。郑山辞想了想,对着烛光穿针引线。他看了针脚有几个地方错了,需要拆开重新绣。郑山辞耐心的把错的地方改正,悄悄的帮虞澜意绣鞋垫。

……

虞澜意早上醒过来,觉得自己身上暖洋洋的。他被郑山辞抱在怀里,自己的脑袋搁在他的胸膛里,很暖和。

他也不起床,家里没有长辈。他安安心心的靠在他的胸膛上。

郑山辞有生物钟,他到了早朝的时候醒过一次,想着不用上朝还是睡过去。现在已经是日晒三竿了,他醒过来。

他松了松抱着虞澜意腰的手,虞澜意说道,“你醒了。”

郑山辞应了一声,所幸放纵自己还是抱着虞澜意的腰,把虞澜意从左边翻身抱到了右边,把他提溜上来,自己埋在他的脖颈里蹭了蹭。

声音还沙哑着说,“再躺一会儿。”

虞澜意听着郑山辞的声音,耳朵仿佛有酥酥麻麻的感觉。

黑乎乎的脑袋一直埋在他脖颈里,仿佛在撒娇一样。

冬日寒冷,虞澜意也不想起床。

郑山辞还是休息一阵就起床了,他推开门时,整个院子都是一片白色。虞澜意穿着披风,躲在郑山辞的身后,让郑山辞给他挡风雪。

两个人去吃早膳,今天是豆浆油条。虞澜意吃了一点就不想吃了,郑山辞吃了两根油条,喝了一碗豆浆。看见虞澜意不吃问他。

“感觉好腻啊。”虞澜意娇气的说,“我不喜欢吃。”

郑山辞关心的问道:“想吃什么,让厨房去做,要不派人去外边买。”

虞澜意摇头说不想吃,吃点枣糕就好了。

等把枣糕吃完了,虞澜意去烤火,他又嘴馋了。

“郑山辞,我想喝酸萝卜汤。”

“对了,晌午我们就吃酸菜鱼,你给我挑刺好不好。”虞澜意说起酸菜鱼就馋了。

郑山吩咐旺福去跟厨房说,然后他看向虞澜意,担忧道:“澜意,你的口味变了,身体感觉怎么样?”

虞澜意摇头:“就是不喜欢吃一些东西,可能是吃腻了。我就喜欢吃橘子,还要酸的。”

郑山辞:“我还是让人去请个大夫来看看。”

虞澜意一听郑山辞这么说,自己心里咯噔一下。仔细想来以前冬天的时候,他的口味都没有发生变化,最近他一直喜欢吃酸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