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日子是烦闷的,总要做点打发自己时间的事。虞澜意把话本都看了好几遍,郑山辞回来眉眼还是疏朗的,瞧见郑山辞,虞澜意的心情就不那么糟糕了。

“县衙怎么样?”虞澜意明晃晃的向郑山辞打听情况。

郑山辞去换官袍把县衙的事的告诉虞澜意,除却一些紧要的事,郑山辞便没说,但大致的情况虞澜意都清楚了。

“还好,我在家待这么些天了,还没有人得瘟疫。”虞澜意眸子明亮,“郑山辞,你辛苦了。”

他说着让郑山辞坐下,手指做出锤子的形状,轻轻的给郑山辞捶背。

“别忙了,坐下吧。”郑山辞笑着去牵他的手。

“这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大家都有使力。”郑山辞不居功。

虞澜意就喜欢郑山辞这样,他去亲郑山辞的唇。

晚上都是各自用了饭,没有凑在一起吃饭。郑山辞回到家里精神就更放松了,晚上躺在床上捏着虞澜意的手玩。

虞澜意任郑山辞捏着手玩,郑山辞的手有薄茧,捏他的手痒痒的。

没到一会儿虞澜意还是精神的,手指没人捏了,郑山辞呼吸平稳睡着了。黑暗中虞澜意伸出手描绘了一下郑山辞的眉眼轮廓,手指温热轻轻的落在郑山辞的脸上,虞澜意趴在他胸膛上。

“太累了吧。”虞澜意有些心疼自家相公。

看他每次回来还是笑着的,实则眉眼都带着疲倦。

新奉县控制得好,县衙的人也习惯了,郑山辞忙里偷闲还能在自己办公的地方偷偷的锻炼一下身体。

直到有一天丁宣慌张的跑进来,喘着气说,“郑大人,西远村出现一个人是瘟疫,已经把他们全家隔离了。”

郑山辞有一种终于来了的感觉。

“这个人他去了哪儿?”郑山辞冷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