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没瘦。收到你给我写的信了,只是过年后的信还没有收到。想着你要回来了,就没有回信。”

“那我现在可以亲你了么?”郑山辞穿着官袍,他笑着问道。

“这、这你问我做……”虞澜意一呆,结结巴巴的说话,话还未说话,嘴巴就被堵住了。

郑山辞抱着虞澜意,手指下意识放在他的腰上。郑山辞的吻是猛烈的,虞澜意的舌头都发麻了,仿佛整个人都要被吞了。

他的手指不在局限于腰上,还有一只手克制的揉了揉虞澜意发红的耳朵。

虞澜意的双手搂着郑山辞的脖颈,两个人耳鬓厮磨。

等分开时不住的喘息,吐出的呼吸潮湿,双眼对上后,郑山辞抱着虞澜意,把头埋在虞澜意的脖颈里,温情的咬了咬,轻轻的力度更像是表示亲昵。

他是有分寸的,知道不能在虞澜意的脖颈上留下印迹,不然他出门时就又要惹些流言蜚语了。

虞澜意舌头都麻了。

他推了推郑山辞,从他身上起来,“我要多站会儿,坐了两个月余的马车,不想再坐了。”

他摸着自己的唇,嘟囔道,“郑山辞,你真想把我吞了呀。”

郑山辞只笑,“又说浑话,我好久没看见你了,孟浪了一些。”

他想着可惜没在家里碰见虞澜意,不然郑山辞就可以把自己买的手镯送给虞澜意了。

“你是刚回来么?”

虞澜意听郑山辞问了,这便来劲儿来,“我刚回来,你就不在家。我还是赶路回来的,你不知道我吃了多少苦头,然后还留我一个人吃饭,我都没什么心思吃饭了。”

郑山辞拉着虞澜意的手,“那晚上我陪你吃饭,现在在县衙走不开身。你想去外边吃么,我们去外边吃。”

虞澜意装装的:“那这样会不会显得我很不懂事?”

郑山辞笑起来,“你就这样。”

虞澜意:“……”

虞澜意作势要打郑山辞,郑山辞用一只手抵住虞澜意的拳头,以柔克刚,用手掌把虞澜意的拳头包住,跟他的手五指相缠。

虞澜意长长的睫毛颤了颤,被郑山辞的小花招拿捏得死死的。

“要不要睡会儿,赶路辛苦了。”郑山辞说。

“我是有些累了,但不困。在马车上我都尽睡觉去了。”虞澜意攒了好多话想跟郑山辞说,但看郑山辞的眉眼还有疲惫,他便想晚上睡觉再同郑山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