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意天真的样子,知道自己问不出什么来,他放弃了。他就想问问二儿婿在新奉县有什么政绩,澜意大概是不关注这些的。

“多吃点。”长阳侯给虞澜意夹菜。

他看了看虞澜意,心里感慨万千。他这个儿子是被宠爱坏的,也是最跟他亲近的,长阳侯怎么不心疼他了。

虞澜意鼓着腮帮子夹菜吃。

吃完饭,虞澜意找虞长行玩。

长阳侯看见虞澜意跟虞长行并肩去花园了,他也不去管他们了。

“澜意回来路上安稳吗?”

虞夫郎笑道:“说是请了镖局的送到京城的。”

“之前让山辞去赴任,该是请镖局的人送过去,虽说海宴清平,但终究还是带些小心。”长阳侯躺在椅子上,手指放在椅柄上。

“澜意跟我说了会儿话,山辞待他挺好的。他性子还是这般,估计是没受什么苦。”

长阳侯:“山辞这点是不错,但澜意还是受苦了。你没去过边疆,不知道那边的情况,新奉县风沙大,又是缺水的地界,与世隔绝的,就是一个小地方,他哪受过这样的苦。”

虞澜意刚去新奉县时,莫说是虞夫郎夜里睡不着,长阳侯心里也是担着心。

虞夫郎想着这又伤心起来。

“今年一过,在等一年便好了。”长阳侯说。

虞澜意还不知晓就算他不说,他的父亲跟阿爹都会使劲把郑山辞弄回来,因为郑山辞这头牵着他。

虞长行把自己挑的匕首递给虞澜意,“你瞧瞧,喜不喜欢?”

“大哥,你太好了。”虞澜意接过来打开匕首试一试锋利。

“留着防身。”虞长行摸了摸虞澜意的头,“在外边不要任性,这匕首不要随意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