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以前的院长和员工提供的,我的父母和安樾的父亲最开始的确毫不知情,以为是动物样本。后来发现以后,就算取得了重大进展,也立即终止了此项实验。”

“真正继续利用这些孤儿的人是安樾的舅舅,也就是现在寰升的执行董事。比起刚才的捕风捉影,联系上下文的臆测,以及利用神问去强行获得一些所谓的证据,我会为大家展示更可靠的证据……”

“不可能……”张礁始料未及情况会如此急转直下,“他在骗人!”

“只有当事人不会说谎!”

他挣脱想要阻拦他的人,像抓着救命稻草一样抓着那个老人,还想让他把当年的事再重复一遍又一遍。

“卿莘,你看到了吗!你居然喜欢上了差点害死你的人的儿子!”

他的焦急、他的愤恨也浸染至他的神问,间接影响到被控制对象的思想。

被保镖护住的卿莘听到呼喊,神色动了动。

她眼中没有神色焦急的张礁,只剩下那名老人。

她什么都记起来了。

包括他让她抽掉那一根根小腿胫骨时的神色,也笑得像现在这样和善。

“好孩子。”

当年他总用鞭子抽她,让她服气。

他说她是个疯子,喝了药以后大家都怕她,再也不会有人喜欢她,只有她愿意干活,愿意杀人,他们这些大人才会喜欢她。

现在,这个人老了,她正值青年,他怎么还敢对着她这么笑。

“好孩子。”

他盯着她脸,像以前那样称呼她,无疑是在明晃晃地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