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父亲的脖颈,一只手再度伸到腿间,三根手指同时插入早就淫水泗流的小蜜穴,没敢再抽插,就这样夹着腿,揉着阴蒂在父亲怀里高潮了。

哈啊……爹爹……在爹爹怀里高潮了……爹爹……小逼贴着爹爹的身体高潮了……好刺激好刺激……舒服死了……啊啊……

杏儿死死咬着嘴唇,小肉苞一阵突突突地痉挛,热烫的骚水争先恐后地涌出来,把她的手指泡在热液之中。

她在脑海中无声地尖叫着,紧紧贴着父亲的身体,闻着父亲的味道,那逼穴中的高潮来得格外强烈而绵长。

姚子昂感觉到她又一阵发抖,以来她还是冷,于是双手把她抱得更紧,把被子给女儿牢牢地掖在身下,大手轻抚着她的背,感觉到杏儿的呼吸渐渐平静下来。

杏儿肉穴慢慢平静下来,她泄出了阴精,极度的幸福后微微的疲惫袭来,她在父亲的怀里香甜地睡着了。

奇怪的是,放下心来的姚子昂反而睡不着了。

姚子昂鼻腔中闻到女儿秀发的香气,还混合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馨香,有点像果子熟大了的那种淫靡的甜。

感受着女儿娇软的玲珑躯体依偎着自己,那白嫩可爱的脸蛋贴在自己的胸口,姚子昂忍不住俯身亲亲她的头发,好半天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他在这美妙的香气中做了很奇怪的梦,梦里他重温了多年前的洞房花烛夜。烛光下女人白嫩的身体在自己面前绽开,那朵嫣红的娇花在腿心颤动着,梦里的姚子昂挺着昂扬的肉棒,插入那柔嫩湿滑的娇花中狠狠采撷,一遍又一遍,直爽得将股股浓精都浇灌进那花蕊之中。

第二天早上,抱着女儿醒来的姚子昂震惊地发现,自己竟然像个十三四岁的青涩少年一样做了春梦还遗精了。射得还很多,这会儿裤子湿冷冷地贴在裆部,好不难受。

而女儿此时还正把白皙的脸蛋儿依偎在自己怀中,睡得依旧香甜。

这混乱的思绪让姚子昂浑身紧绷,立刻摇醒女儿,让她赶快起床。

杏儿睁开惺忪的睡眼,还想要搂着父亲会儿撒娇,抱着爹爹的腰在他怀里拱来拱去的,姚子昂生怕她发现自己裤裆里的状况,忍耐着抱住女儿好一顿哄,亲亲她的小脸,摸摸她的背:“乖杏儿,快去帮爹爹看看厨娘今日可有做什么好吃的?嘱咐下去让她做得清淡好克化一些,杏儿乖乖,不许赖床,赖床爹爹可要打屁股的。”

杏儿听见他的话,突然想起那天被哥哥打屁股后肏开了菊穴的情景,脸蛋儿一片通红,这才乖乖地下了床走出门去。

姚子昂马上脱掉了自己沾着精液的裤子扔到床下,做贼似的换上了一件新衣服。穿脱之间,他发现自己的肉棒刚刚不知为何又硬了起来,涨涨的一根支在裤子里。

有心想痛痛快快撸一发,又怕儿子女儿突然端着东西进来,只能再次躺下,深呼吸着等待这难耐的勃起自己消失。

然而,这诡异的欲望勃发竟然在一天之中又发生了好几次,好巧不巧每次都是杏儿在身边的时刻,姚子昂顾忌女儿,又不敢揉又不敢撸,只能生熬,一天下来折腾得够呛,病情虽然好了,却面色黑沉沉的,恹恹的有点上火。

傍晚,姚修远帮父亲收拾床铺时发现了那条裤子,都是男人,他一看就明白了。联想到昨晚妹妹是在父亲房中休息的,他扯着唇角微微一笑,心下有了个主意。

姚修远前几天常跟妹妹在床上玩什么父亲哥哥一起插的淫荡语言游戏,此时想当个孝子,让孤寡了好几年的父亲也来尝一下妹妹的滋味儿。

是夜,姚修远把妹妹抱在怀里肏,正肏得杏儿双眼迷离,呜呜啊啊着将要泄身之际,姚修远放慢了速度,咬着她耳朵说道:“妹妹是我养大的,都说长兄如父,那我也算是你半个爹爹了,杏儿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