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子是徐柏樟研究生毕业那年,用攒下的论文奖金盖的。
“真不错。”于清溏吸了口新鲜空气,有地方养老了。
棕色木门推开,房内干净明亮,不像长期没人住的样子。
徐柏樟放好行李,把人往二楼领,“三婶有钥匙,我不在的时候,她会过来打扫。”
于清溏扒着一沉不染的楼梯扶手,“三婶挺勤快。”
徐柏樟:“不仅勤快,还热心肠。”
于清溏四处逛着,相比城市的惊人房价,老家的宽敞通透真舒服。
徐柏樟倒水给他喝,“三婶做饭也很好吃,要不要去尝尝?”
“好啊,说得我都饿了。”
三婶家里,除了三叔、四叔和奶奶,隔壁二叔家的俩孩子也在这里吃。
天蒙蒙渐暗,院子里热火朝天,饭菜上桌,三叔拿出陈年老酒,给他俩满上。
趁三叔又去找酒的嫌隙,徐柏樟问他,“自家酿的酒有点烈,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