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也没戴。 于清溏歪着头,仔细欣赏他,“你吃醋的样子挺可爱的。” 这个词用在他身上有点不搭,但也算不上讨厌,徐柏樟眉梢抖了下,“怎么个可爱法?” “就是……”于清溏斟酌两秒,“还想再看一次。” 徐柏樟把车停在地库,“折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