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1 / 1)

他关掉床头灯,平躺在外侧。

于清溏闭眼酝酿困意,但他坚信,徐柏樟不会轻易放过他。

躺了没五分钟。

“清溏。”

徐柏樟声音能划亮夜晚,哪怕过去十二年,还是让他迷恋。

“嗯?”于清溏能感受到发抖的喉咙。

“你拉黑我以后,做了什么?”

“出去帮妈摘菜。”于清溏试图做些无意义的解释,“当时妈突然回来,我很心虚,也很紧张。”

不敢呆在卧室,不敢面对父母,更不敢面对网线对面的人。

有未平息的兴奋,又觉得羞耻。

“如果妈没有回来,你会不会没那么快删掉我?”

“也许。”

为满足欲望,明知不对,还恋恋不舍。

“骗多久,想不想见我?”

“我不知道。”

他不敢想。

于清溏有意转移话题,“你呢?我拉黑以后,你做了什么?”

“就像现在这样,躺在床上,反思发生了什么,还是我做错了什么。”

为什么会被拉黑,还说些有漏洞的话。

他躺了整整一天,直到被酒店前台打电话通知,再不退房,要付第二天的房费。

于清溏:“你没错,错的都是我。”

徐柏樟握住他的手,“你那天做了吗?用手。”

十八岁的年纪,在于清溏的概念里,这种行为非常可耻,至少他不该这样。

“清溏,回答我。”

于清溏指尖抠进手背,“做了。”

“后来呢?没有我的时候,做过没有?”

“没有。”

徐柏樟把人翻过来,用膝盖压他小腹,“你难受了怎么办?用工具吗?怎么用的?”

“没有、没用过。”于清溏摇头解释,“只有你,真的只有你。”

“是十一年,不是十一天,我不信你这么能忍。”浴袍带被抽离,徐柏樟压过来,咬他肩膀,“清溏,别撒谎。”

于清溏仰着脖子,血液在皮肤里烧得滚烫,“夹腿,夹腿就、没那么难受了。”

“怎么夹?”徐柏樟手往里滑,“夹给我看。”

“柏樟,别。”

“清溏,叫我学长。”

“学长、这样不行。”

“于清溏,这也是你欠我的。”

第35章 手术

浴室传来水声, 两个人挤在玻璃板隔出的狭窄空间里。

于清溏靠在他肩膀,懒洋洋睁不开眼, 全由徐柏樟帮他洗。

见人半天没动静,于清溏侧过头,看到他绷着的脸,“都被你弄散架了,还没消气?”

“不是。”徐柏樟说:“没浴缸,不方便,怕你站着累。”

“怎么还怪起这个了。”于清溏笑了,“不该怪你不肯用套?”

事后才要洗这么久。

“款式不喜欢。”徐柏樟缓缓又说:“就三片。”

是酒店附赠的体验装, 言外之意,用完还得直接来。

于清溏:“……”

也不是没道理。

现在回忆起来,于清溏就觉得头晕目眩, 好话说了多遍,也不及一次喘来得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