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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于清溏挤进他怀里,“我只是好心疼,心疼你、心疼离世的妈妈。”
徐柏樟亲吻他的泪水,永远舍不得他难过。
于清溏:“他该死,他不配活着!”
徐柏樟冷笑,“他已经死了。”
于清溏突然清醒,心口胀疼,“柏樟,你、你不会,他的死不会你……”
“别怕,他用不着我,是自己咎由自取。”
徐柏樟十四岁那年,父亲的遗体在高速公路上被发现。
寒冬腊月,他躺在路边,冻成了冰块,气都没了还握着酒瓶。通过监控录像发现,当晚凌晨,烂醉如泥的他走到高速公路,自己钻进大车下面。
家人离世,更多是庆幸,这也许是最好的结果。
于清溏摸到徐柏樟胸口的疤,“这里呢,也和他有关?”
徐柏樟默认。
于清溏想起那个扭曲的刀口,凹凸不平的缝合线,“是他弄的?”
“不、是我自己。”
那年徐柏樟十二岁,小学毕业,父亲撕了他的户口页和录取通知书,禁止他读初中,逼他出去挣钱。
那个时候,读书是摆脱困境的唯一方式,徐柏樟想考出去,想离开父亲,想有自己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