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的命根子,她不希望她有任何的闪失,所以单连城曾提出让单珏去宫里的尚书房读书她都拒绝了,而是请了私塾先生到家里来教。
“天黑的时候,我把他送到国公府来。”单连城说。
云揽月不敢说不,抓着单珏的手心都是汗。
“是。”
松手时,她又不放心地看着单珏,“珏儿,记住娘说过的话。”
孩子毕竟是孩子,有机会玩儿他高兴着呢,自己娘的话也不知听进去没有。
云揽月眼见着单珏被戈风抱上了马车,马车离她越来越远。她的心好似被揪了起来。
单珏跟单子隐长得很像,那眉,那眼,都像极了,单珏是她的念想,是她的命根子,比她自己更重要。
单珏在马车里不怎么说话,一双大眼睛一会儿看看单连城,一会儿看看铃兰。
“你在想什么?”单连城突然看着他问。
娘曾不止一次教过他,在皇上面前要小心说话,说得不好可能会丢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