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儿的借口,三岁小孩子儿都唬不住。”

单子隐从小长在宫廷,分不清野鸡家鸡不是正常么。

云揽月心中被一腔怒火塞得都快爆炸了。她真是很想大声告诉她,站在她面前的是先皇的亲骨肉,是当今皇上的亲兄弟。可是这话她不能说,若是说了,必然会惹下大祸。

“今儿这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了,鸡被你们给炖了,你们今儿必须给我一个说法,否则我就报官去。”

不,她不能报官!

这件事若是惊动了官府,那他们就暴露了。

“你别报官,我们确实不知道是你的鸡,这样吧,这鸡就当我们买了。”

云揽月说着拿出钱袋来掏银子。

今天那个玉佩当了不少银子,买了两坛酒,还剩下不少。

张婶儿的目光在二人脸上看来看去,看出提到报官,他们有些紧张,不由露出一抹算计的奸笑,并不接过云揽月递过来的碎银子。

“我那黑毛母鸡我可喂了一年多了,还指望着它下蛋呢,我自己都没舍得杀,你们就这么给我炖了,拿这点银子就想了事?”

她一边说一边贪婪地看着云揽月手中沉甸甸的钱袋子,目测里面应该有不少银子。

“张婶儿,你可别太贪心了,我给你这银子,买几只鸡都够了,你还嫌少?”

云揽月看出了张婶的贪婪,紧紧地捏着手中的钱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