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每一次亲戚来报道,都折腾得她要死要活的,都得萎靡不振好几天。这一次,大概是天气骤冷的原因,更是来势汹汹,要了她的命了。
“你去用姜和红糖帮我熬点姜糖水来吧。”云七夕未睁眼,有气无力地吩咐。
“好好好,奴婢这就去,您忍着点儿啊。”巧儿忙地起身,连连答应着快步离去。
房间里,只剩下云七夕一人虚弱地蜷缩在榻上。
暖炉的炭火烧得很旺,她的身上也盖着厚厚的毯子,可是她却依然在发抖,冷得发抖,痛得发抖。
她真想喊娘啊!真希望喊一声娘,娘的姜糖茶就端到眼前来了!不冷不热,温度刚刚好,喝下去就舒坦了。
“巧儿,你怎么还不来……”她紧紧捂着肚子,低声哼哼,听见脚步声也没有力气抬起头来。
一只带着薄茧的手掌探上她的额头,紧接着,一双手臂将她捞入怀中,熟悉而低沉的声音略显焦急地喊道,“七夕,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云七夕捂着痛得直抽搐的肚皮睁开眼,面色苍白的盯着眼前这个丰神俊郎的男人,他深遂的眼神里此刻写满了焦急。
云七夕没有力气回答他,只轻声吐了一个字。
“痛!”
她躬着身子,在他的怀里依然像一只虾米一般蜷着,面上血色尽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