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展开的画上,说道。

“相由心生?”云七夕诧异看向他,“景炎,你知道?”

单景炎道,“父皇那里也有一副,听闻是当年的北狄王子,也就是现在的北狄王相赠。”

“相由心生?”云七夕咬着这四个字,再次将目光投到手里这张图上,脑海里浮现出无夜优雅而神秘的样子,“为什么要叫这么个名字?相由心生不是用来形容人的么?”

“听闻这副画一般人很难看懂,而且每个人看到的图案都是不一样的,你心里想的是什么,看到的就是什么。”

“是吗?这么神奇?”云七夕有些不信。

若真是这样,这副画拿到现代岂不是旷世奇珍?

“我倒也对相由心生有所耳闻。”云冲沉吟道。

“你不妨试试?”单景炎笑道。

云七夕将图展开放在桌上,目光仔细落在上面。这副画里的色彩很多,很像咱们五颜六色的地图,看着看着,这一块块色彩仿佛流动了起来,起先杂乱的色彩,慢慢地幻化成形。

眼前,慢慢地呈现出一片黄沙大漠,一个骑着马的矫健身影慢慢地出现在画卷里。

心里想的什么,看到的就是什么?可为什么她看到的是他?

“七夕,你看到了什么?”单景炎问道,其他人也都盯着她,十分好奇。

云七夕摇摇头,“我什么也没有看到,你们试试能看到什么?”

说完,她将画展在张沁雪面前,“沁雪,你看看,你能看到什么。”

张沁雪只盯了画卷一眼,便别开了眼,“沁雪愚笨,并看不出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