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随着迷晕药物的时效过去,昏睡中的蔺云毅终于因为憋气而有了要清醒过来的迹象。

“呜!”虽然双眼紧闭,可他的头部却有了轻微的晃动,试图甩开掐住自己鼻尖的手。

卫桐是打算给蔺云毅一些教训的,不管是窒息手段的唤醒,还是之后的强迫勃起。

头脑昏沉的蔺云毅刚从昏睡中醒来,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更无从得知为什么自己无法呼吸。

直到他竭力睁开了那双疲乏的眼。

“醒来了?”卫桐适时地松开了手,他微笑着俯下身,像没事人似的在蔺云毅憋胀得通红的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腰腹的酸软,以及龟头与精口难以言喻的灼痛让蔺云毅逐渐意识到了自己身上发生的事。

他……应该又一次被卫桐弄射了。

近在咫尺的快感,却屡屡被人为打断,这无疑加重了处于不应期的蔺云毅内心的空虚。苺馹浭新??四⑦一七玖二溜陆?

他茫然地眨着眼,麻木地看着卫桐。

卫桐只是冲蔺云毅笑了笑,他当着对方的面,忽然伸手摸向了对方因为身体瘫软而无法合拢的胯间。

“唔!”突然,蔺云毅瞪大了双眼,强烈的酸涩感从他的龟头席卷而来,他的每一根神经都仿佛被浸泡在了那令人连呼吸都痛苦的酸涩感之中,要不是肌肉被药物放松,他此时恐怕已经全身痉挛。

即便察觉到了身下人的强烈不适,可卫桐依旧没有松开他狠狠揉弄对方龟头的手指。

他的指腹重重按压着蔺云毅龟头的肉瓣,一下下用力摩擦着对方早已被道具调教得极为敏感的头冠。

没有高潮,只有无尽的空虚,以及肉体被迫承受的刺激,最初的酸涩被刺痛所替代,毫不留情地碾压着自己的每一根神经。

蔺云毅哽咽地呻吟着,泪水不由自主地从眼角滑落了下来,早知道卫桐会用这样的方法来让自己释放,他倒不如继续戴着贞操笼,至少那样他还能在流精的那一刻感到稍稍的放松。

“这就哭了?不要哭啊,蔺先生。”卫桐安慰着蔺云毅,手上的动作却一刻不停,毕竟,能让蔺云毅最痛苦的只有这么一小会儿,错过了这段时间,对方的阴茎就会逐渐变得钝感,也没那么容易受刺激而勃起,当然,那之后的玩法也自然要换个手段了。

直到蔺云毅躯体的轻微抽搐完全消失之后,卫桐才大发慈悲地松开了手。

而此时蔺云毅早已被折磨得意识昏沉,他的眼泪已干,鼻翼抽动不已。

卫桐捏了捏在自己手里完全软下去的肉棒,他没再去管蔺云毅,而是托起对方的阴囊掂了掂。

“蔺先生,你应该还有不少存货,至少可以再弄三四次没问题。”卫桐说道。

“唔……”意识混沌的蔺云毅听到卫桐这么说,双眼又努力地张了张,轻轻摇了摇头。

“不过在那之前得想办法让你的鸡巴再硬起来才行。”卫桐就像完全没看到蔺云毅反应似的,他将丢在一旁的乳胶口罩拿过来,将里面用过的沾有催情剂的棉纱拿了出来,换一叠重新浸过药物的棉纱后又塞了进去。

“这个东西能帮助你更容易快点兴奋起来,要好好享受哦,蔺先生。”卫桐掰着蔺云毅的头,将乳胶口罩又戴回了对方的面上。

蔺云毅微弱地呻吟着,说实话,他的阴茎已经被不断的强刺激弄得有些发痛,而他也不想再被强迫射精,反正……卫桐又不会让自己感受到高潮的快感。

被迫吸着催情剂,蔺云毅逐渐感到了身体的变化,他的阴茎虽然仍能感到残留的刺痛,可他又有了想要勃起的冲动,而他现在痛恨自己的身体为何如此敏感而淫荡已是追悔不及。

卫桐从蔺云毅迷惘的目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