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行自知情绪有些失控,他轻叹了一声之后,无奈的眼底充满了深深的倦怠。

冼明泽直截了当地问道:“你考虑清楚了吗?如果你不忍心看到萧骏被我这个恶人变成一个彻底的玩物,那你可以提出辞职。”

此时,窗外被悬吊在广场中的萧骏正在电击的作用下轻轻颤抖,虽然在车里听不到萧骏的呻吟声,但是没人会否认对方至少在这一刻或许是快乐的。

牧行久久地盯着萧骏颤抖的身形,他在以自己的经验判断对方到底爽到了什么程度。

好一会儿,他终于缓缓点了点头:“冼先生,你明知道我不放心你把少爷交给别人的。恐怕我这辈子都良心不得安稳了。”

“你不用良心不安,主导这一切的人,是我。是我冼明泽。萧骏要恨也只会恨我。呵呵呵,这样也好,不管是爱,还是恨,他的情绪都只能给我这个魔鬼了。”冼明泽微微眯起眼,那副坚毅的眉宇间不知为何泛起了一抹凄凉,他终究还是变成了自己最憎恨的那种人。

处于悬空状态、且双眼一直被蒙住的萧骏在感受到海风的凉意时,终于意识到了夜晚的降临。

他对时间的概念已经模糊,而他被捆绑悬吊的四肢更是麻木得几乎失去了知觉,要不是每小时都会进行一次的电击在提醒着他,他恐怕已经完全陷入了混沌状态,下腹膀胱中也逐渐开始蓄积起了尿液。

尽管萧骏的膀胱已经涨得微微隆起,甚至在乳胶衣下腹部也留下了凸起的痕迹,可是那些在他膀胱中苦苦徘徊的尿液却无法顺利排出,那是吸饱了尿水乃至淫水的储尿棉条变得比之前更为粗大,将他的整条精道满满堵住。如果没有人将棉条取出,他根本就没办法依靠自己的力量排尿。

萧骏只能在浑身肌肉剧烈的酸楚与胀痛之中,绝望而焦灼地等着储尿棉条因为吸水量达到顶峰,开始往外滴渗尿液,来达到逐步缓解自己膀胱压力的目的。

然而半小时一次的电击却只会让他对排尿的渴望有增无减,前列腺与膀胱相通,直接与之连接的磁性电极在每一次将电流顺着萧骏的前列腺传遍对方整个下体时,它所带来的除却快感之外,无疑是令人尴尬的尿意。

“唔……”萧骏的呻吟已经变得愈发虚弱无力,他被自己酸胀的膀胱折磨得不住地想要挣扎,哪怕他知道自己会因此遭到鼻钩与股钩,以及捆缚在关节处的绳索拉扯。

一滴滴的尿液极为缓慢地从萧骏的精口缓缓流下,他身下的地板也因此浸湿了一片。

这种缓慢的排泄完全无法减轻萧骏的痛楚,而在他尚未从膀胱憋胀的痛苦中缓解时,电击又一次开始了。

“呜呜!”长时间的强刺激之后,如今的电击给萧骏带去的只剩下了痛苦,他本就被鼻钩拉扯得仰起的脑袋瞬间又往后仰了仰,呻吟也开始带着哭腔。

看守萧骏的工作人员沉默地听着对方咽喉深处的凄惨呻吟声,他们不会去干涉电击设备的工作,更不会为萧骏减轻丝毫的痛苦,他们要做的只是不带怜悯地看护着这个被吊在半空的性奴,直到天亮。

天快亮之前,被悬吊了一整夜的萧骏终于体力不支地昏迷了过去,不过他已久保持着仰头的姿势,他的鼻翼两侧有着两道明显的泪痕,而他被鼻钩勾起的鼻腔之中更是被呛出了他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与泪水。

在收到来自城堡的指示之后,工作人员这才开始动手将萧骏从吊架上放下来。

他们小心翼翼地拆解着萧骏身上连接的电极与捆绑,将鼻钩与股钩从对方的鼻腔与后穴中取了下来。

失去意识的萧骏并没有因此而醒来,他麻木的四肢瘫软成一团,整个人被工作人员装进了束缚睡袋之中。

最后,萧骏被放进了一辆运奴车的后备箱里,如同货物一般被送回了冼明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