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当然,为了避免插错气管造成犯人窒息,他们所使用的胃管前端带有微型摄像头,不仅可以看到萧骏口腔咽喉乃至食道的情况,也可以杜绝误插入气管的可能。
顾文山指了指胃管前端的摄像头,笑着阻止了殷勤的医疗官:“我来试试吧,这前面不是有摄像头吗?我不会插错的。”
被捆绑束缚在地下被迫接受电击、只剩艰难呼吸的萧骏并不知道自己将要遭遇什么。
他茫然地咬着那颗几乎将他下颌撑得脱臼的橡胶口塞,直到咽喉被异物所侵入。
“唔!”当一根管状的异物从萧骏敏感的咽喉,径直往下插去时,他终于意识到有人想起了自己这个被深埋在地下的囚徒。
越来越深入的软管甚至戳弄到了他的会厌部位,让他不断产生呕吐的神经反应。
萧骏闷闷地干呕与咳嗽,却不得不滑动喉结吞下折磨自己咽喉的软管,甚至不得不努力呼吸,来维持自己生存的氧气。
内窥仪的视频上出现了萧骏不断滑动着的喉部肌肉,顾文山像是在欣赏一副残酷与美丽的画,眼里充满了赞叹。
“啧,这里的颜色还是那么好看呢。”顾文山缓缓地将胃管继续往下插去,在食道与气管的分岔口,他故意弄胃管捅了捅了一下萧骏的气道口。
一阵猛烈的呛咳从地底传出,就连内窥仪显示屏里的咽喉肌肉也出现了剧烈的收缩与痉挛。
鼻腔被完全封死的萧骏因为咽喉的应激反应几乎无法呼吸,他被胶衣裹紧的胸膛徒劳地挺动着,窒息伴随呛咳与干呕将他折磨得眼前一阵发黑。
“顾狱长,他这样会无法呼吸的。”看出萧骏情况不妙的医疗官不得不提醒顾文山。
“放心,我有分寸。”在顾文山的刑讯艺术里,他认为通过外部施加折磨带给犯人单纯的疼痛甚至是伤口都不一定能取得很好的效果,但是如果从内部来折磨对方,那就不一样了。
人的内脏比肌肉更脆弱,也更敏感,不可见的伤害甚至会给人带去更多的恐惧。
当顾文山再次调整了胃管的位置,开始进入萧骏的食道之后,对方才稍微缓过了一口气。
不过即便如此,在场的所有人依旧可以听到萧骏顺着呼吸管传出的费力喘息以及痛苦呻吟。
在电击不曾停止的情况下,那根被顾文山所摆弄的胃管终于通过萧骏唯一的呼吸通道进入了他的胃部,很快就有人在胃管的另一头连接上了营养剂的药水袋。
没有任何选择,萧骏只能在忍着恶心与逆呕努力呼吸的同时,被迫接受灌喂。
屏幕上,蓝色的液体逐渐涨满了萧骏空荡荡的胃囊,看着脚下那片必须仔细观察才能看到些许起伏的泥地,顾文山这才微笑着将沾满了粘液的胃管缓缓拔了出来。
“好了,完成喂食了。就让他继续一个人好好享受吧。”顾文山站在填满萧骏的穴坑边,抬起脚将呼吸管周围的松动的泥土狠狠踩了踩,他每狠狠踩上一脚,眼底就会多出几分满足,就仿佛他正踩踏着萧骏那张俊美却倔强的面容一般。
将萧骏埋入地底,每天用电击折磨意识混沌的对方,再用胃管进行残忍的灌食,顾文山所作的一切,不过是为了逼迫对方哭泣服软。
但是直到冼明泽匆匆赶回风铃岛的那一天,顾文山的期望也未曾实现。
一开始那两三天,萧骏的确会因为无法承受痛苦而在地底不断痛哼呻吟,可到了后面,不管顾文山让人怎么加大电击力度,萧骏也没什么力气出声了,他的呼吸越来越微弱,以至于顾文山不得不让医疗官为对方进行气管插管,不过尽管已经将萧骏折磨到这种地步,顾文山仍不肯将他挖出来,甚至不愿减轻对他的电击惩罚。
“顾狱长,我认为必须终止对萧先生的惩戒了。这些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