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的闷吼很快就变成了剧烈的呛咳声,被埋在土里的萧骏不得不吞下那些不断直接洒进他喉咙,甚至呛入他气管的土渣,才能继续下一次呼吸。

高强度电击所导致的剧痛,以及被迫吸入土渣导致呼吸停滞,萧骏一口气上不来,竟昏了过去。

负责监控萧骏身体机能的狱医慌慌张张地拿着手机走了过来,提醒顾文山道:“他好像昏过去了。呼吸正在减缓。”

顾文山不以为意地瞥了眼出现警告提示的手机屏幕,拍拍弄脏的手站了起来。

“放心吧,他很快就会醒过来的。”

持续的电击并没有让萧骏陷入仁慈的昏厥,不到两分钟的时间,他就在后穴以及阴茎的强烈刺痛中再次恢复了意识。不过这一次,除了低沉虚弱的闷哼外,萧骏已无力痛叫,他在黑暗与窒闷中轻轻地抽搐着被禁锢得丝毫无法动弹的身体,眼角滴落的生理性泪水很快就被蒙住双眼的棉纱绷带吸得干干净净。

“冼先生,这个顾文山未免太心狠手辣了一点。”已经在飞机上的牧行陪同冼明泽观看着屏幕上传回来的实时影像,在看到顾文山为萧骏用上那么多电极之后,他就暗自为对方捏了一把汗,而当他听到屏幕里土堆下传出的那阵低沉而痛苦闷吼时,他更是不忍地皱紧了眉。

“你说萧骏会害怕吗?”冼明泽面无表情地盯着屏幕,轻声问道。

“这……少爷他心性坚韧,但是这一次的调教未免太过残忍,恐怕会给他的精神和身体上都造成不小的伤害。”牧行很难回答冼明泽的问题,因为就他对萧骏的了解,对方在诸多残忍的调教中都挺了下来,事后也不曾后悔。

“我倒是希望他能真的学会害怕,那样的话,他就再也不敢不听我的话了。你说是吗?牧行?”冼明泽忽然笑了起来,他的目光明明是晦暗而阴沉的,可偏偏唇边却带着笑意,看上去颇为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