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先解开环扣,才能顺利替萧骏取下贞操笼。

“还喜欢这根东西吗?”冼明泽用手指勾起了从萧骏系带下方穿过的金属环拉了拉,对方的马眼随即翕张开了一条缝,露出了一截因为吸满尿水,已经变成黄色的储尿棉条。

萧骏笑着瞥了眼那枚已经陪伴了自己阴茎很多年的金属环,上面镌刻着一行英文,表明了自己身体的归属。

“当然了,冼叔你亲自送给我的礼物,我怎么会不喜欢?”

冼明泽神色复杂地看着萧骏,皱了下眉:“好了,别乱动,我把里面的储尿棉条先给你拿出来吧。””

因为吸足了尿水,储尿棉条变得又粗又大,紧紧地卡在了萧骏的马眼中,再加上萧骏尿道口有PA环阻挡的缘故,冼明泽不得不借助镊子才能夹紧储尿棉条,将它一点点从萧骏的阴茎内拉出来。

随着吸水后变得异常粗大的棉条摩擦着柔嫩的尿道被缓缓拉出,萧骏竟忍不住发出了舒服的呻吟,而他之前还萎靡的阴茎也在这个过程中勃起了。

“抱歉,我的尿道好像被调教得太敏感了。冼叔,其实你可以不用拔出棉条的……”

萧骏鼻息沉重,他知道自己必须忍住不能射。

“今天,我想让你射在我体内。”冼明泽打断了萧骏,他神色冷漠地看着面色开始有些泛红的萧骏,对方的身体的确十分敏感,不仅是尿道,还有其他很多地方,可以说,萧骏的整具身体都是他的父亲所创造的“杰作”。

说完话,冼明泽脱掉了自己的衣裤,虽然已经接近天命之年,可他的身体依旧强壮,胸肌高挺、腹肌坚硬,几道狰狞的伤痕贯穿了他的胸腹,一直延伸到他软垂在胯间的阴茎上,那根深色的肉棒萎靡不振,一点没有抬起来的欲望。

萧骏目不转睛地看着冼明泽身上的伤痕,漠然的眼中渐渐有了一丝神采,那是心疼与内疚。

“我想摸一下你的伤口,冼叔。”萧骏抬起手,却迟迟不曾触碰到冼明泽的肌肤,他的手筋虽然被割断了,却并不影响一些基本的活动能力,他只是在害怕,在不安。

“摸吧。”冼明泽无所谓地笑了笑,他上了床,双腿分开,跪坐在了萧骏的大腿上。

萧骏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冼明泽身上可怖的伤疤,一直摸到了对方的阴茎,因为自己的缘故,冼明泽这一生都无法再勃起,再也无法尝到身为正常男人应有的快感。

“想换个体位吗?”冼明泽一把抓住了萧骏继续抚摸自己阴茎的手,轻声问道。

自从萧骏利用与冼明泽做爱的机会试图寻机自杀后,两人做爱的时候,他就总是被捆绑在床上,由冼明泽上位骑乘。

“好好操我一顿,因为接下来的一个月,你都没机会再操我了。”冼明泽认真地盯着萧骏,对方刚做了断筋手术,想必不可能在这个监控森严的房间里再惹出什么麻烦来。

“那我会珍惜这次机会的。”萧骏微笑着点了点头。

冼明泽在病床上躺了下来,他大大方方地分开了双腿,甚至主动在腰下垫了个枕头。

萧骏骑坐在冼明泽的身上,他俯下身,神情虔诚地开始亲吻对方的双唇。

“冼叔,我爱你……”萧骏呢喃着顺着冼明泽的脖子一路往下亲了下去,在亲吻到对方胸口的伤疤时,他甚至伸出了舌尖,像一只小猫那样轻轻地舔弄起那些伤疤。

冼明泽抬起手,缓缓地摩挲着萧骏披散在身后卷曲的长发,萧骏舔得他很痒,也舔得他很舒服。

“你没那么爱我,阿骏。你连好好地待在我身边都不愿意。”

“我不配……”萧骏颤声说道,他不敢抬眼去看冼明泽,径直将头埋了下去,小心翼翼地含住了对方萎靡不振的阴茎,开始认真舔吮。

“唔……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