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失神地用力翕动着鼻翼，一度被电得肌肉颤抖的胸膛夸张地起伏着，在刚才三十秒的电击中，这具身体赫然已经忘记了呼吸。

“唔……唔……”

蔺云毅虚弱地呻吟着，他面色发绀，整个人又陷入了电击后的怔忡，只是一个劲地想要挣脱束缚。

“你说他这轮第几次的时候会晕过去？”卫桐已经从蔺云毅的反应上看出了这次电击的厉害。

“不好说，或许第五次就会休克。”左翼笑了下，“之前有一个接受电刑的犯人，第二轮的最后就昏过去了。”

“那看来，还是我的蔺先生比较厉害。”卫桐骄傲地抬了抬眉梢，在听到电机再度开始轰鸣之时，他的目光已经满怀期待地再度看向了蔺云毅。

“唔！”短促而哽咽的呻吟在电击开始的一刹那就堵在了蔺云毅的喉咙里，他的身体再度僵硬，贴了电极的双脚更是直直地挺着，颤个不停。

汗液开始逐渐覆盖上蔺云毅发红的皮肤，他的胸腹肌肉痉挛，高挺的阴茎则抽动不止。

眨眼的工夫，那只盖住他龟头的罩子下面就有蓝色的液体流了出来，带着些许腥臊的气息。

“开始失禁了呢。果然电的时间增长了，他也就扛不住了。”

“毕竟前面才结束了两轮。”卫桐想了下，要是换自己坐上这把拘束椅，估计第一轮就会被电到失禁崩溃了，也是，他这种怕痛怕难受的人，也没法成为蔺云毅那样的受虐狂。

电击进行到第五次的时候，蔺云毅的阴茎挺得尤其厉害，他的意识似乎有些抽离身体，脑袋比之前后仰得更厉害，卫桐走过去看了看，赫然发现对方的双眼已经翻白。

“喂，他好像不行了。”卫桐有些不安，虽然他和蔺云毅玩过不少次呼吸控制，也屡次让对方玩到昏迷为止，但是电击比起窒息来，显然更容易脱离人为控制。

三十秒的电击骤然停止，蔺云毅这一次没能再像之前那样，在每次电击后勉强坐起身，他依旧仰着头急促地呼吸，被电到僵直的身体轻轻抽动不已。

左翼赶紧走了过来，他打开手机，连上蔺云毅体内的监控APP，对方的心率明显偏高，血压也在上升，不过其他数据还算勉强维持着正常，这说明对方并没有真的丧失意识。

他招手让下属暂时停止了电击器。

“还没有到达休克的程度，不过，让他缓缓也好。”左翼看出卫桐的担心，委婉地提出建议。

卫桐沉默了下来，是他提出想要将蔺云毅电击到休克才停止游戏的，可现在看着对方这么痛苦，他又有些于心不忍。

电击停止之后，蔺云毅凌乱的呼吸总算慢慢恢复正常。

卫桐双手捧住对方愈发滚烫的脸，缓缓揉搓，试图唤回对方的神志：“蔺先生，再坚持一下，这是最后一轮电击了。这轮电击之后，你就可以安心地等待死刑到来了。”

蔺云毅用力吸了口气，后仰的脑袋在卫桐手里乏力地转动了一下，混沌瞳仁里再次恢复了些许清明。

“唔……”蔺云毅蠕动着双唇，布满汗液的性感喉结轻轻滑动，却没法吐出一个清晰的字眼。

卫桐轻叹了口气，无奈地撕开了对方唇上的胶布，然后掏出了那团被咬得满是齿痕的海绵口塞。

“咳咳……”蔺云毅呛咳了几声，嗓音又干又涩，他费力地转动眼珠望向卫桐，“够了……桐桐……”

听见蔺云毅叫自己桐桐，卫桐的心都快化了。

他最受不了就是蔺云毅用这样虚弱的语气亲昵地叫自己，仿佛这个世上除了自己，再没有人可以拯救对方。

“蔺先生。”卫桐低下头，亲吻落在了对方的额间，“为了我，再忍一忍。”

卫桐的心是软的，也是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