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禁闭期,这个时间段,客人们经常会选择对即将处死的性奴进行五感剥夺,也可以顺便让他们的身体做好准备,以便于在处刑的那天能有完美的表现。”左翼笑眯眯地对卫桐作出了解释。
卫桐顿时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那我能要把五感剥夺放到最后了。不过,在处刑的前一天,我想把他接到我身边,让我亲自照顾他一天。我想体验一下那种真的要与爱人分别的感觉。”
“当然可以,不过死刑犯的重镣在处死的那一天才会被解开,所以到时候多少可能都会给你们带去一些不便,这一点没关系吧?”左翼又问。
卫桐笑道:“没关系,做戏就应该做全套。”
在休息室里待了大约一个小时,卫桐觉得差不多也该去看看还在受罪的蔺云毅了。
他和左翼一道回到了刑讯室,木架上性器与乳头都扎满了细针的性奴正在可怜兮兮地发出悲鸣。
龟头一直在被震荡器刺激,一开始这种感觉的确让人欲罢不能,蔺云毅甚至因此接连又射了好几次,可是随着阴茎逐渐疲软,他的龟头也开始麻木,强烈的酸涩感简直就像蚂蚁啮骨,让蔺云毅难以忍受。
看着木架下湿淋淋的一摊,卫桐知道蔺云毅这是又被折腾到失禁了。
“把机器关掉,今天就到这儿吧。”卫桐看着在木架上不时无助挣扎的蔺云毅,总算大发慈悲让狱警关闭了震荡器。
狱警们随后解开了蔺云毅身上的捆绑,将人从木架上放了下来。
被捆绑到四肢酸软的蔺云毅完全没有挣扎的余地,他被狱警们拖到一边儿,就连抬手摘下头套的力气也没有。
“蔺先生,今天好好休息下,明天给你准备了笞刑。也就是打屁股,希望你能喜欢哦。”卫桐在蔺云毅身边蹲了下来,他好心地替对方摘下了头套。
蔺云毅一脸疲惫地趴在地上重重喘息,他的嘴还被封住,口腔里的海绵口塞早已因为吸满了唾液,而膨胀到几乎令他下颌骨脱臼的地步。苺日綆薪?裙駟⒎??7玖贰⑥六壹
“唔……”蔺云毅乏力地看了眼卫桐,紧蹙的眉间很难再舒展开过。
笞刑?打屁股?卫桐这小子是想和自己玩SP吗?但是听起来又不会那么简单……
可恶,打屁股算什么?还不如鞭刑来得痛快。
深感屈辱的蔺云毅虽然心里有不甘,甚至也有对卫桐的愤恨,可他的目光却是麻木的。
他侧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刺痛酸软的四肢根本无法抬起,就连他的嘴里也塞满了东西,不许他作出抗议,而他此刻还算完好的屁股,要不了多久就会布满伤痕。
卫桐看见蔺云毅这副木然的模样,心里稍稍软了软。
他握住对方被玩到勃起不能的大屌,掌心缓缓揉搓。
“别想那么多了,既然都决定了要在这里体验重刑犯的日常,那么就安心体验吧。”
蔺云毅大概是真的累了,他眨了眨眼,在卫桐的抚摸下就这么昏睡了过去。
之后蔺云毅就完全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被带回牢房的了。
等他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再次被塞进了乳胶衣里,躺在了那张坚硬的刑床上。
“1031,今天要对你进行笞刑。”左翼的声音第一时间传进了蔺云毅的耳朵,他努力地想要睁开自己的双眼,但是压在他面上的乳胶头套实在太紧了一些,让他完全没法掀开自己的眼皮。
“唔……”他试着发出声音,熟悉的深喉口塞却让他有了想吐的冲动。
紧接着,他四肢上的束缚被人解开,自己也被人搀了起来。
“带他去清洗干净。把这身衣服脱了,换上重镣之后再带去刑讯室。”
蔺云毅浑浑噩噩地被人连拖带拉地推进了卫生间,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