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刚才的龟头封蜡,他已经被折腾得没力气喊叫,只间或从嗓子里挤出一两声闷哼。
卫桐倒没想把蔺云毅的阴囊用蜡整个封起来,因为那实在太麻烦了一些,当他看到那两颗饱满的肉球被烫得不断收缩抽搐的时候,他的恶趣味就已经满足了。
“好了,好了,别叫了,今天就暂时到这儿。”卫桐小心翼翼将束袋又套回了蔺云毅的阴囊。
不过他嘴里说的那些话,在蔺云毅耳中听来,根本就是骗局。
属于自己真正的噩梦才有开始罢了。
裹在龟头与阴茎上的烛油冷了之后,蔺云毅不太舒服地晃动了一下这根可怜兮兮的肉棒,那种被蜡包裹住的感觉很奇怪,也让他有些兴奋。
“明天再来看你,今天就好好在这张椅子上休息吧。”卫桐伸手抚摸着蔺云毅的面颊,那双笑眯眯的眼里又恢复了往日的温柔。
蔺云毅不爽地闷哼了一声,却因为项圈的束缚无法轻易别开头。
一副只开了鼻孔的乳胶头套被狱警递到了卫桐手里,他先解开了蔺云毅颈部的项圈,再撑开头套狭小的开口,从上往下罩向了对方的脑袋。
黑暗在眼前逐渐降临,勒得耳鼻发痛的乳胶布料也带来了强烈的拘束感,蔺云毅认命地闭上了双眼,感受着乳胶面料像第二层皮肤那样贴紧在自己的脸上。
黑色的乳胶头套最终吞噬了蔺云毅那张英俊的脸,也将他的齿间的口球往他喉咙里推得更深。
由于头套鼻腔处的开孔过于狭小,仅够蔺云毅勉强呼吸,而他的每一次呼吸之间,都是浓浓的乳胶味道,让他既喜欢,又难受。
“唔……”蔺云毅的深邃的眼眶以及挺拔的鼻梁都被乳胶头套完美地勾勒了出来,而他性感的喉结更是恰好被头套下端的包裹住,正艰难地滑动着。
卫桐用手抚平了头套底部稍显不平整的面料,他看着蔺云毅那颗不断滑动的喉结,忽然探头上去,张开嘴轻轻咬了一口。
“蔺先生,你真是太美味了。真想吃了你。”卫桐说的吃当然不是用嘴,但是就像美酒需要陈酿,要烹饪好一道美食也需要足够的准备,既然他已经下定决心要为蔺云毅的“死刑”写上完满的句号,他就必须耐心等待到那一刻。
“唔……唔……”蔺云毅鼻腔抽动,卫桐的话又何尝不是令他心痒难搔?
“好了,不作弄你了。安静地在这儿待着吧。”卫桐又拿起了那根项圈,将它扣在了蔺云毅的喉结处,恰好将头套卡住。
蔺云毅的脑袋被迫拉起,他不得不保持着端坐的姿势,在只属于他的黑暗中轻轻呻吟,慢慢感受那根插在他肠肉里的硅胶阳具到底有多么深入。毎馹浭新?裙??⑺|凄久???⑹一
“明天的刑虐会很消耗体力,他今天都没吃东西,得趁今晚给他好好补充下营养。”左翼看了眼坐在拘束椅上默然接受了一切的囚徒,叫住了卫桐。
卫桐并没有打算立刻离开,在听见左翼的话后,他反倒是豁然一笑:“是的。他刚才失禁估计把膀胱都排空了,我虽然给他封住了尿道,但是并没有往他膀胱里重新灌水。因为我知道,你们肯定会安排为他进行补液的。不过他现在脑袋也被锁住了,应该不会用鼻饲的方式了吧?”
“直接静脉输入,效果也好。”左翼走到蔺云毅身旁,摸了摸那副性感的锁骨,对方的双手都被裹成了拳,要拆开来输液又怕对方不配合,不如就从这里直接输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