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云毅的一举一动,可是他怎么可能完全放下心来。

一幅监控画面上,木箱外那颗微微仰起的乳胶人头显然失去了动弹的力气,它歪歪地斜着,仅能从同样被乳胶布料严密包裹的脖颈处看到喉结费力的滑动;另一幅监控画面则切转到了木箱的内部,从内部来观察,可以更明显地看到这具黑色人形正努力地与自身的禁锢作着顽强的抗争,对方厚实的胸肌与腰腹都在用力起伏,大腿处则时不时会出现轻微的颤抖,卫桐也说不清那到底是单纯的尿颤,还是蔺云毅被折磨到近乎崩溃的颤抖。

但是他清楚地看到对方的阴囊被电击得不断收缩抽搐,而对方被圈禁在贞操笼里的龟头所对准的那片黑色底垫上也多了些许暧昧的白色。

“麻烦暂时关停他身上的电击。谢谢。”紧盯着屏幕的卫桐拿起电话,通知在现场看守的狱警。

几分钟后,乳胶囚徒阴囊的抽搐停止了下来,看来电击是被关停了。

“让他缓口气,一小时之后再开,每次不要超过10分钟。”卫桐自顾自地笑了下,他想,这样一来,他的蔺先生又能再多坚持一阵了。

就这样,在反复的电击之下,困在狭小囚箱里的蔺云毅被折腾得几近崩溃,他哭喊不得,求饶无门,所有的愤怒与屈辱都像投入大海的一苇扁舟,轻易就被海面上一个翻起的小小浪头打翻。

到最后,被乳胶衣吞噬的囚徒只剩下了无意识的身体反应,他的尿道括约肌在意识丧失的情况下完全松弛开,尿液顺着尿道与金属尿道塞的缝隙滴滴答答地洒落在了垫子上,然后渗入木料之中,又或是从箱板的缝隙之间逃逸到地面,洇湿一片。

滴。

正在狱警们纠结是否应该及时上报箱中囚徒再次陷入昏迷之时,智能定时锁发出了一声轻响。

三十多个小时的苦难历程总算结束,只可惜受刑人已无法亲自感知此刻的喜悦。

“他昏过去了?”卫桐自然不会错过这个开箱的时刻,他快步上前,双手轻轻捧住那颗被乳胶头套包裹住的脑袋,正动手去解对方脑后的锁。

刚接待另外一名客人的徐明也抽空赶过来看了看这位SVIP客人的状况,箱子面前的地面一股腥臊气息,想必都是对方排出的尿液留下的味道。

他嫌恶地皱了下眉,走到监控台那边看了眼屏幕,脸色一下稍微变得诧异。

“他的耐力不错嘛,被这样锁了这么久,还能保持这个状态。”徐明现在算是明白卫桐之前一早炫耀他的蔺先生耐力很好是怎么回事了,一开始,他还以为对方只是在炫耀。

不过就对方在矫正处地牢这些日子的表现来看,这家伙的耐力的确很强。

“感觉他好委屈,哭得眼睛都红了。”已经替蔺云毅取下头套的卫桐轻叹了口气。

徐明转过头,正看见卫桐面色不忍地捧住蔺云毅被乳胶头套捂得又闷又湿的那张脸。

这小子演戏给谁看呢?要知道被他折磨的人已经昏了过去。

“不仅哭得眼睛湿了,还把地板都尿湿了。”徐明调侃道。

卫桐揉了揉蔺云毅因为痛苦紧皱的眉心,又掐开对方的嘴,取出了那根早已被咬得满是齿痕的深喉口塞,上面的每一颗疣粒都布满了晶莹的唾液,看上去淫靡又色情。

“接下来打算打算怎么办?就直接送去上面继续流程吗?”徐明终于要送走这对难缠的客人了,卫桐那些过于危险的玩法,让他在工作期间不得不打起百分之一百二的精神,尽管,这也是一种乐趣,但终究还是太让人操心了一些。

卫桐正在一睹玻璃墙后静静等候着正在接受医疗检查以及清洗的蔺云毅。

对方下身的贞操锁被打开,尿道内的尿道塞被取出之后,一股黄色的液体混杂着些许白色的浊液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