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被贞操锁锁住的阴茎,那可怜的小东西完全没有勃起的可能,但是在屁眼里的跳蛋以及按摩棒都兢兢业业工作着的情形下,他依旧犯贱地想要勃起,想要高潮,想要射精。
木料的气息萦绕在鼻尖,虽然没有被蒙住双眼,可蔺云毅的眼前只有漆黑一片。
在这黑暗之中,蔺云毅的感官也更为敏感。
他浑身的肌肉的酸痛愈发剧烈,勒在皮肤上的绳子也越来越紧,好像下一刻就要将他整个人都切割开一样,被捆绑的关节火辣辣地刺痛,脚掌逐渐麻木,而那双被塞进束手套里的手更是早就没了知觉。
焦躁与愤怒,以及深深的无助像是涌动的海水,一点点吞噬了蔺云毅。
他在木箱里绝望地呻吟不已,不时又发出难受的呛咳与逆呕声,但是没有一个人理会他,甚至盖住他头部的木箱也完全没有要被打开的迹象。
即便明白鼻饲的过程异常痛苦,可他依旧期待着能有人尽快为自己鼻饲,那样的话……至少他可以见到一丝光,又或许他们会放自己出去呢?
不知道过了多久,仍在木箱里苦苦挣扎的蔺云毅,终于在耳朵里的噪音停止后所产生的耳鸣之中,恍恍惚惚捕捉到了有人靠近的动静。
原本被折磨到已经无力呻吟的他,立刻打起精神,从被塞得紧紧的喉咙里挤出了微弱的呜咽声。
然而让蔺云毅失望的是,并没有人打开他头部的囚箱。
带着卫桐把风铃岛监狱的矫正处以及刑讯处都参观了一遍的徐明,与对方一道又回到了这间囚室。
“噪音折磨不适合太久,我担心他的精神会太快崩溃,那样之后的游戏就不好安排了。。”
徐明向卫桐解释了自己为什么会让工作人员定时关掉噪音的原因。
“蔺先生没你想得那么脆弱,这一点放心好了。”仍沉浸在兴奋中的卫桐虽然认为徐明小题大做,但是他也没有再额外继续要求为蔺云毅增加噪音折磨。
在参考了风铃岛残酷的刑讯处之后,卫桐已经迫不及待地想送对方进去体验。
比起矫正处,刑讯处的酷刑才可能会让蔺云毅真正崩溃。
“让我来检查下他的下面那根有没有乖乖听话。”卫桐蹲下来,说话间就要动手去解开体箱箱门上的锁头。
“你之前不是才和他说了四十八小时再见吗?看样子,你真是时刻都放不下你这个奴隶啊。”徐明在一旁揶揄道,但他还是主动交出了自己保管的钥匙,和头箱一样,每一道箱门都被三把锁锁住。
“我的确是打算和他四十八小时之后再见。”卫桐打开箱门后,不慌不忙地抬头看了眼徐明,“只要不打开头箱,以及让他在昏迷中无法看到我,那就不算再见,对吧?”
“哈,原来你的再见是这个意思……那看来,他的确无法在四十八小时内见到你了。”徐明看向那只紧锁的头箱时,眼中不知不觉带了一丝怜悯,这个倒霉的性奴,落到卫桐这样的S手里,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塞在蔺云毅耳朵里的耳塞不仅可以通过蓝牙播放折磨人的噪音,本身也具备降噪隔音功能,这让他无法听清卫桐与徐明的对话,不然的话,他在箱子里一定会因为挣扎得更厉害。
“呃呜……”嘴里又积满了唾液,蔺云毅微微睁着眼,艰难地滑动了一下喉结,那些令他感到恶心的、柔软的疣粒立刻开始摩擦他的咽喉内壁,让他再一次产生了想吐的冲动。
就在蔺云毅闷声作呕的时候,他并不知道自己头部已下的身躯已经像一件货物那样,展示在了卫桐的眼前。
狭小的箱子里,囚徒被迫抵在软垫上的膝盖与大腿因为长时间地跪姿而轻轻颤抖着,那副饱满的胸膛则因为捆绑而高高地挺起,随着每一次艰难的呼吸用力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