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的时间，蔺云毅的嘴巴再也没有得到过自由，以至于他根本没法向卫桐，或是监狱的管理人员表达自己的意见，经过这几天的矫正惩戒之后，他已经尝到了苦头，只要能把他放出去，他愿意屈从。

只可惜，没人会听到自己的心声。

意识到自己一时半会很难离开这间石牢的蔺云毅感到了一丝沮丧，他转过身，将后背抵在冰冷坚硬的石墙上，微微仰起了被金属头罩包裹严实的脑袋。

他在焦虑与不安中等待放风时间的结束，这难得的光明给了他希望，也给他增加了即将再次陷入黑暗的绝望。

不过蔺云毅还没有等到放风结束，倒是先等到了满面微笑的卫桐。

“昨天休息得早一些，你今天的精神看起来还不错。”卫桐站在铁栏外，笑嘻嘻地与贴墙站立的蔺云毅打招呼。

一看到卫桐那张熟悉的笑脸，蔺云毅立刻发出了急促的呜咽声，他使劲地摇晃着脑袋，拖着脚镣朝对方走了过来。

“呜呜！”蔺云毅一头撞在铁栏上，仍在不断摇头向卫桐示意。

“他这是什么意思？”卫桐故作不知，转头看向了陪同自己前来的徐明。

徐明故作冷漠地抬了抬眉：“他可能在里面待腻了。或许，他还在怀念昨天能出去放风的机会。”

“原来如此！”卫桐配合地作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他走近蔺云毅跟前，伸手捏住了对方胸前那两颗正在逐渐适应乳环的奶头。

蔺云毅顿时发出了尖锐的痛呼，以及愤怒的吸气声：“呜！”

铁头罩的后面，那双英俊而愤怒的双眼，像是刚被点燃。

卫桐觉得自己的性欲，也在这一刻被点燃了。

“想出去的话，我就带你出去遛遛吧，不过你现在是需要行为矫正的囚徒，所以你也不可能像正常人那样出门，蔺先生。”卫桐歪着脑袋打量起了又气又急的蔺云毅，对方摇晃着将脑袋上的铁头罩不断撞击在铁栏杆上这副模样，生动地诠释了什么叫作囚徒困境。

蔺云毅虽然想过卫桐所谓的带自己出门遛遛绝对不会如对方说得那么简单，可是当他被几名身强体壮的狱警摁在地上，手脚被强迫折叠起来用强力胶带缠裹之时，他才意识到卫桐到底想对自己做些什么。

“呜呜呜！”蔺云毅拼命摇着头，铁头罩的眼孔在他被摁在地上那一刻已经被关闭了，失去了视觉之后，他的反抗能力将会被进一步削弱。

“乖点，别乱动。”卫桐在一旁安抚着蔺云毅，看着对方的手脚按照既定的计划被胶带一点点缠裹束紧，他很是满意，不过他也有些担心一会儿往蔺云毅膀胱里灌入导电溶液时，对方的过度挣扎是否会引来不必要的伤害。

“你这位蔺先生看来还是没学老实。不过没关系，我们这里对付不听话的囚犯有的是办法。”徐明转身离开了牢房，很快又拿了一瓶棕色的瓶子进来，瓶身的标签上除了一串英文外，还有一个醒目的字母C。

“C级肌肉松弛剂？”卫桐一下就认出了自己也经常用在蔺云毅身上的药物，他曾想过要为蔺云毅使用更危险也更刺激的B级乃至是A级药物，但是一直没有机会罢了。

“C级用来控制他就足够了。灌满他的膀胱花不了太多时间。”徐明让人打开了蔺云毅的铁头罩，将药物浸入手中的毛巾后，在蔺云毅满是警告与愤怒的目光中，用那张毛巾捂住了对方的口鼻。

“唔！”蔺云毅发出了一声愤懑的呻吟之后，立刻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然而，憋气是没用的，因为徐明根本没打算挪开毛巾。

没一会儿，先前就挣扎得精疲力竭的蔺云毅不得不开始抽动鼻翼，吸入了那令他熟悉又厌恶的气息。

一切从他麻木的指尖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