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正在干活的囚犯们又做了什么惹得狱警不高兴的事情了。
“他们一天要干多久的活儿?”卫桐忍不住回头看了眼那些戴着手铐脚镣艰难劳作的囚徒,果然,他们不少人正偷偷地抬头看向这边。
“一天顶多两三个小时,以及,干活对他们来说已经是一种优待。被一直关在牢房里才是会把人逼疯。”徐明若有深意地轻轻一笑,目光随机落在了那个被牢牢固定在一字枷上的黑色人形。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了所谓的“球洞”边。
一阵低沉的呜咽声从地底传来,夹杂着隐约的哭腔,要不是大白天,卫桐恐怕会以为自己走到了冤魂遍布的乱葬岗。
他往下看去,藏在草皮下的球洞分明是一张被金属口钳撑开的嘴,一根红色的舌头在那张被迫大张的嘴里徒劳地蠕动着、舔弄着,不时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呜咽声。
徐明的球技虽然高超,但是那颗高尔夫球并没有一杆进洞,它还需要一点小小的助力。
他将球杆在球身上轻轻一推,高尔夫球立刻缓缓往前滑动,直至落入“球洞”之中。
被埋在草皮下面的囚犯立刻发出了一声吃痛的惊呼,坚硬的球体撞上了他齿间的金属口钳,疼痛自然难免。
“厉害厉害。”卫桐在一旁鼓起掌,他甚至开始觉得脚下踩的这块草皮似乎正随着埋在下面的囚徒的每一次呼吸在缓缓起伏,这种活埋的玩法一般不会埋得太深,要不然真会出人命的。
徐明笑意慢慢地向卫桐解释道:“这些都是在监狱里表现不好的囚犯。当然也有别的囚犯选择接受肉刑,或者像你那位那样被彻底物化成性玩具。”
“性玩具?我看他其实乐在其中。”卫桐也随之一笑,说实话,他此刻的心思完全不在什么高尔夫上,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一刻,自己的裤裆绷紧到了什么程度。
埋在草皮下的囚犯最终没能吸引卫桐太长的时间,他心不在焉地和徐明简单地玩了几局高尔夫这项他并不算擅长的运动,差不多快到约定的一个小时的时候,立刻迫不及待地回到了蔺云毅的身旁。
这具被锁在一字枷刑架上的黑色人形在炮机的作用下不断扭动着被牢牢禁锢住的身体,巨大的硅胶马屌此刻正在他的体内疯狂插弄,不断从他紧绷的腹部肌肉之下顶弄出淫靡而残酷的形状。
口鼻的严格封堵让蔺云毅的呻吟也变得软弱无力,除了间或被炮机顶得太深而发出的一声闷哼外,他能做的只有用力抽动鼻翼、重重吸气来维持自己艰难的呼吸,而他一直被尿道按摩棒精心照顾的阴茎更是颤抖不已,一次次高潮的逼近,甚至是一次次尿意的高涨,都让他被封堵得严严实实的阴茎无所适从,他没法射精,甚至没法轻易流出一滴淫水或是尿液。
乳胶衣的密封包裹更是让蔺云毅汗流如注,黏腻的闷热感加重了他身体的不适,他一刻都不想再要被拘禁在这里,进行所谓的放风。
而现在,他再后悔放风这件事,已经晚了。
“这玩意儿真的很长啊。都捅到这里了。”卫桐站在刑架边,一边兴趣满满地欣赏着蔺云毅无奈挣扎,一边将手抚摸到了对方不时被肏弄得隆起的腹部。
他稍微用力摁了摁,刑架上的黑色人形立刻发出了一声近乎哭腔的呻吟。
卫桐看向那颗被枷在一字枷上的乳胶人头,立体的乳胶头罩表面上勾勒出了一张英俊而冷漠的脸,然而这看似冷漠的面容之下,被封锁在里面的那张真正的面容恐怕早已被欲望折磨得扭曲。
“蔺先生,再坚持会儿,还有十分钟,你就可以回到地牢了。”
卫桐拿过麦克风安抚起了已经不堪折磨的蔺云毅,他看了下手表,现在距离蔺云毅被锁在这个刑架上,刚好过去大概五十分钟的时间,他算是提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