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意识。

卫桐很满意处于虚弱状态的蔺云毅,这意味着,对方接下来将会很难反抗自己。

既然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卫桐也没有再继续折磨已经昏过去的蔺云毅,他关掉了震荡器,然后又开始动手拆解蔺云毅头上那厚厚的头套与包扎。

被呼吸洇湿了一片的丝绒头套最先被脱了下来,接下来是包裹住蔺云毅整个头部的绷带。

绷带下面柔软的纱布因为蒙住蔺云毅鼻腔的缘故,也和丝绒头套一般湿了一片,正随着对方微弱的呼吸而轻轻起伏,卫桐像拆礼物那样小心地将这层纱布拆开,露出了蔺云毅那张几乎被肉色的肌肉胶布覆盖满的英俊面容。与人的皮肤有着极好粘合度的肌肉胶布就像蔺云毅的第二层皮肤,它固然无情地夺走了对方的视觉、听觉与言语能力,却没有夺走对方五官俊挺硬朗的形状。

卫桐爱不释手地抚摸着这张对他而言有着深深魅力的模糊面容,他注意到了蔺云毅高挺的鼻翼两侧非常坚硬,那两只仍插在对方鼻腔内的金属导管真是起了不小的作用。

不过卫桐并不急着继续拆解蔺云毅面上的束缚,他将对方翻了个身,拉开了真空睡袋的气孔拉开。

一旦气孔被打开,空气立即灌进了这个贴身的黑色牢笼之中,蔺云毅的身体也因此得到了彻底的释放,只可惜他此时已经失去了意识,只能一动不动地任由卫桐将睡袋从自己身上扒拉下来。

被真空睡袋紧裹了足足24小时的蔺云毅,那身肤色白皙的肉体上早已满是汗液。

卫桐打来一盆温水,耐心地用毛巾替对方擦拭了身子,最后才将那条兜在对方腿间的纸尿裤拉了下来。

“啧,蔺先生,你果然不安分。”

卫桐一眼就看到了纸尿裤上黄色尿渍之外的白色浊液干涸痕迹,他忽然觉得自己低估了蔺云毅这只精牛的产精能力,或许他应该把榨精的时间设定得更久,才能让这只淫荡的精牛彻底缴械。

随后,他用拧干的毛巾握住了蔺云毅这根终于软下来的肉棒,指腹在龟头处轻轻擦了擦,然而即便是这样轻柔的动作,那根小东西也在他的掌心里有了兴奋的意思。

“蔺先生,这一次你射得太多,接下来的这两个月,我都不会再让你有勃起的机会了。”卫桐一脸遗憾地摇摇头,仿佛这句话是对蔺云毅的阴茎说的一样,他早就为对方准备好了一枚崭新的贞操笼,贞操笼的顶端连接着一枚金属的导尿管,在阴茎萎靡的情况下,导尿管的另一头恐怕会一直深入到膀胱口,让蔺云毅的每走一步都能感到体内异物的存在,甚至让对方想要和平常一样憋尿成为不可能;而贞操笼全金属的构造,也能配合日后的调教给蔺云毅带去更多刺激。

尽管卫桐很清楚,他与蔺云毅之间的关系并非单纯的主奴,但是作为一名控制欲极强的S,他可不会什么事情都与蔺云毅这个时不时会表露出乖张一面的M商量。

以往,他为蔺云毅选择的日常佩戴贞操笼都会尽量考虑到对方的舒适度,而现在,他认为这头不安分的精牛需要一些更严格的管制才行,当然,他认为蔺云毅打从心底其实也是期待着被自己这样对待的。

打磨得异常光滑的金属导尿管几乎不需要额外使用润滑液就能轻而易举地插入蔺云毅的马眼之中,再加上它符合阴茎海绵体构造的曲线弧度,卫桐只需要一手握紧蔺云毅的阴茎,一手将贞操笼满满往下压,就能让对方的马眼完全吞下这根导尿管,顺便将这根肉棒也囚入这个小小的金属牢笼之中。

将蔺云毅的阴茎锁住之后,卫桐又推着蔺云毅翻了个身,他还得处理掉对方肠道里塞的那些脱脂药棉。

不知在停尸柜里一度昏迷的蔺云毅到底失禁了多少次,他的尿液不仅弄脏了纸尿裤,秽物也弄脏了几乎塞满他肠道的棉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