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其实很难说服早已经冼明泽,人们都以为只有萧骏是那个深受心理疾病困扰而丧失理智的人,其实,冼明泽也早已迷失在了无望的爱恨之中。

冼明泽的目光一下子变得冰冷,他狠狠瞪着牧行,面目狰狞:“我放过他?是他不肯放过我?!我花了那么多心思到底是为了什么?!他为什么就是不肯乖乖听话……好吧,既然如此,我就成全他!”

说到最后,冼明泽忽然发出了一阵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声,不过很快,他就控制住了自己过于激动的情绪。

“听着,萧骏自愿接受安乐死的事情一定要做好保密安排,我不希望有人提前透露了风声。明天卫桐他们可以来看望萧骏,但是不要让萧骏有任何说话的机会。”

“您放心好了。”尽管牧行对萧骏充满了怜悯,但是他终究还是忠诚于冼明泽的。

交待完牧行之后,冼明泽这才又慢慢踱步回到了卧房。

一具黑色的人形正躺在房间正中央的大床上,他轻轻地蠕动着身体,并发出苦闷的呻吟,那正是被约束带禁锢在床上的萧骏,他浑身上下、除了那根被特意留出来的阴茎外都被乳胶衣所覆盖,头上也被戴上了紧贴面部的全封闭超薄乳胶头套。

冼明泽在床边坐了下来,他用手杖拨弄了一下那根形状漂亮、颜色粉红的阴茎,这根小东西因为没有受到任何束缚的缘故,正呈现出不自觉的勃起状态。

“没有碰你,你怎么还是这么敏感?”冼明泽笑了笑,捏住嵌入了萧骏龟头的银环轻轻拉扯了一下,被扯开的马眼里可以清楚地看见一根储尿棉条正严丝合缝地守在那里,阻止任何液体地流出。

“唔唔……”萧骏微弱地呻吟着,封闭头套只留了两个微小的气孔供他呼吸,他一直在努力抬起的脑袋,试图缓解某种不适,在他修长的颈部,喉结上方此刻可以清晰地看到有着令人不安的异样突起。

听到萧骏回应一般的呻吟声,冼明泽伸手摸向了对方的脖子上微微突起的那一处,他之前面对牧行时的烦躁与焦虑,在他的手指触碰到萧骏的身体时,得到了有效的缓解。

“我的小马,你能吞下的口塞越来越长了,我真该给你一点奖励。”

冼明泽笑着将手指在萧骏颈部的突起处重重按了下去。

这个动作顿时让沉陷于黑暗之中的萧骏突然剧烈地挣扎了起来,他唯一没有被拘束带捆绑的头部拼命地摇晃着,被堵得紧紧的嘴里则不断发出痛苦的呜咽。

“呵……”冼明泽在看到萧骏努力后仰的脖子开始痉挛之后,这才松开了手。

他在萧骏的喉咙里塞了一根深喉口塞,口塞形似龟头的硕大前端足以将萧骏的气道严重挤压,只要再加上一些外力,对方的肺部就再也无法吸入任何空气。

冼明泽不得不承认,他逐渐喜欢上了这种粗暴对待萧骏的感觉,只有这个时候,这匹不肯驯服的烈马才会在自己亲手施予的折磨下变得脆弱无助,让自己又有了可以掌控一切的错觉。

他静静地欣赏着从折磨中挣脱的萧骏逐渐平复呼吸,随后托起对方的头,将头套与颈部连成一气的拉链缓缓拉开。

随着头套拉开,萧骏脸上的紧绷感立刻减轻,而他也不必再只依靠头套那两个微小的气孔的呼吸。

他发出了一声放松的呜咽,喉头也开始再次蠕动。